窗帘照在他的脸上,他看起来好像一个中世纪的贵族那样绝帅高贵。
“我不残忍,你就要对你的客人残忍了,我的方总。”我嘻嘻嘻地笑着,从书架上随便地挑起一本书,轻轻打了打他的头,把他从床上挤开一定的空间,也坐在他的旁边。
“没想到这里还有这种书。”我把怀里的书拿起来在方榷面前晃了晃。
“拉美文学---方榷,品味不错哦。”
我和方榷在一起这么久,还不知道他对拉美文学感兴趣。
“这不是我的,”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书的封面,接着说:“这大概是上个庄园的主人遗留下来的。”
“哦---他搬走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没带走么---?”我接着追问。
“嗯,是个挺奇怪的人,不过我们从没见过面。”方榷若有所思地说。
“确实奇怪,这本书应该挺老的了。”我起身把书放回书架。
“走吧,我们回去吧,---不然大家该找我们了。”我走回去伸手要去拉方榷。
他真的好狡猾,抓住我的手之后,就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
“好了,别闹了,该出去了啦!”我拉着他,一会儿揉揉他的脸,又揉揉他的头发,哄了好久,方榷才肯起身跟我一起走出去。
刚回到会客的地方就收到了秋暝的求救。
“诶诶是是---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的朋友在找我。”他对着面前三个打扮靓丽的女生假装歉意地说,然后立马就走到了我和方榷的跟前。
“你们两躲哪里去了!我被围攻到现在你们都不来救我!”秋暝伸出拳头打了一下方榷的肩膀。
我在一旁偷笑,--这样的秋暝实在少见,而且太好笑了。
“多好的机会啊,秋暝,不要浪费。”方榷也要来逗他。
秋暝听到这句故意打趣他的话之后,差点把刚下口的红酒全部喷出来。
“别---大哥,你别为难我,”秋暝摇了摇头,接着无奈地说:“我要不是因为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来这种场合。”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方榷告诉我,秋暝是个大社恐。英文叫misfit。
我怎么也想不到秋暝这种人居然会是大社恐。
不过方榷给我的解释是,大艺术家都是大社恐,而我对此深信不疑。
“你要是累了,就去里面休息一下吧。”方榷笑了笑,对被灌酒灌得满脸通红得秋暝说。
“累倒是不累,就是烟花表演什么时候开始啊,”秋暝顺手拿起旁边的一个小蛋糕,送到口中,接着说:“我很期待哦。”
“快了,八点开始,你少吃点蛋糕。对胃不好。”方榷对秋暝真是操不完的心啊。
我早上有听说过方榷临时加了场烟花表演,中途忘了,现在秋暝这么一提,我才又想了起来。
“怎么,没看过烟花表演?”我发现今天?的秋暝特别好逗。
“这么算起来,好像还真没有。”他特别一本正经的回答。
让原本打算逗他的我感觉罪恶感满满。
“听说,今晚烟花表演有惊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