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接过来。”
“我本来打算和你一起去领的,但前天宠物店打来电话,说希望我们这边尽快过去领,小狗狗刚在断奶期。”
我一边零零碎碎地听着,一边仰头喝了一大口维克勒水,接着找狗粮喂狗狗。
“好乖啊,好乖啊,快吃快吃。”我完全沉浸在狗狗的世界了。
“我寻思着,我不会因为这只狗狗失宠了吧。”方榷在一旁酸酸地发言。
“那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故意逗他,这样真的很好玩。
“不许。”他好像认真起来了。
“什么不许。”
“你知道的。”
他现在也学会跟我含蓄了。
不过方榷的含蓄,对于我还是总是很露骨。
“好了,狗狗,去玩吧。”我俯身解放了怀里的狗狗,它哒哒地踏着小碎步跑开了,去寻找自己的小世界了。
“方榷,你过来。”
他比狗狗还狗狗,温顺地走到我面前自己拉着椅子坐下了。
我保证,现在我要是说他一句---我有让你坐下么,他一定会立刻从椅子上弹开,然后无辜地站在我面前。
我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又顺着脸颊摸到了他的耳垂。
方榷的耳垂软软的,很好捏。
我一边捏着他的耳垂,一边看着他说:“你最近怎么了呢,怎么连狗狗也要吃醋。”
方榷最近,确实--很不一样--,我在疑心,我昏迷的那段日子,他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呢。
“我没有哇。”
你看,他肯定否认了。
方榷总是很嘴硬,明明就是的事情,只要他不认,或者羞于去认,那么他一定打死都不认。
“你有哇。”
他偏过头去,小抿了一口维克勒水。
我看到他喉结滚动,眼窝的阴影在厨房暗黄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深沉。
“你有吧。”我又重复了一下。
我决定给方榷一点缓冲的时间。
“我想要你一直都爱我。”他无辜地说。
此刻若是他再配上一副眼泪汪汪的表情,就真的像一只小狗狗了。
“笨蛋,我一直都爱啊,笨蛋笨蛋。”我接着捏方榷的耳垂,软软的,跟他说话的语气一样。
“真的?拉钩。”方狗狗伸出小尾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笑着摇摇头,决定这次配合他一下,于是也伸出小尾指,钩住了他的小尾指。
方榷的手指凉凉的,软软的,好像一块白巧克力莫斯蛋糕。
“拉钩,骗人是小狗!”这句话是方榷说的。
我在心里憋笑---现在到底谁是小狗啊。
肯定是方榷。
毫无疑问,经过这次不算谈心的谈心,方榷似乎心情明朗了许多,我们又和从前一样了。
“你睡了么?”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问方榷。
“没有。怎么了。”
“我有点睡不着。”
我话音刚落,方榷便把双手环绕在我的腰上,“就这样呆着吧,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