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黑天鹅,不会其中有你吧?话说回来,你好像很久都没变成过动物了。”
我把手搭在下巴上,接着戏谑地说:“不会是---昨天没找到我,一激动就变成黑天鹅了吧,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跑到了这里?”
方榷听完我的话之后开始大笑起来,笑到整个身子后仰到座椅上。
我用手按住方向盘,叫出声来:“你疯了吗,在开着车呢。看前面。”
虽然是乡野小路没有什么人,但方榷这样开车还是很危险。
“你--你才疯了吧,我的夫人。”他一边笑一边说。
“还不是你要让我猜的,现在又来笑话我。”我双手一叉,白了他一眼。
“答案错误。接着猜。”
“不猜。”我把上衣拉链一拉,半张脸都埋在衣服里面,不说话。
“你不会生气了吧。”
“我有那么小气么。”
“有。”
“方榷!”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他简直快笑岔气去,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头,不解气,又动用双手捏他的脸。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你敢逗我,说你错哪儿了?”我现在简直像个无赖,但我不管。
“我不该逗你。不该逗你。”他还在笑。
“你还笑!”
“好了,我不笑了不笑了。”
我别过头去看向窗外,不再跟他说话。
过了一会儿,方榷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今天,我打算和你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说了之后我没反应,这人就把车给靠边停下了。
我愕然,还是看向窗外不理他。
这人居然像狗狗一样用自己的头发来蹭我,然后蛮不讲理地钻进我的话怀里,眨着星星眼说:“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我整个人都傻了----这也太突然了吧,大哥。
不过,我也是在他说出这件事之后才突然想起来--我们虽然在一起这么久了,方榷也跟我求婚过了。
但我们没有婚礼,也没有领证。
“好。”我顿了顿,沙哑着声音回答他。
“你不开心?”方榷用他的脑袋抵在我的肩膀上,现在他每说一句话,就把气息吐在我的耳边边,弄得我心痒痒的。
“没有。”我揉了揉他的头发,真的像狗狗一样耶。
“那你怎么哭了呢,我的夫人。”他穷追不舍,我躲闪不过。
啊是啊,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哭了。
我怎么哭了呢。
“我感动的。”此话一出,我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根本不受控制。
真是太丢人了。
方榷伸手抹掉我的眼泪,又把我的眼泪蹭到我的衣服上,我瞬间破防。
“哪有你这样的啊,帮人擦眼泪还把人眼泪抹衣服上。”
“我--我洁癖。”他脸颊都耳根都红了。
“那你也不能对我洁癖,你可以对别人洁癖,但你不可以对我洁癖。”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依你,行了吧?”
他真的好会哄人,也好会屈服。
我瞬间就心软下来,感觉幸福得快要死去。
“嗯,去领证吧,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