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秋暝送的,他估计会立刻把它扔出门吧。
于是我笑了笑,说我朋友送的。
方榷知道我没什么朋友,,但听了之后也没再多问。
因为我接着把他推入了厨房,一边摸着肚子表示自己很饿很饿了。
“你今天感觉怎么样?”方榷一边把切好的羊肉放到我碗里一边问我。
我点点头,用番茄酱在他盘子里写,MISS?U。
他看了之后,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用食指点点我的头,说:“我也想你,我是问你--这里感觉怎么样。”
他的手来到了我的脖子处。
“后天就要手术了,这几天要按时吃药,知道么?”
知道知道,你的话我当然听啦。
手术的前一天,方榷带我住了院,和医生交流完毕,一切准备妥当。
有方榷陪着,我倒不是很紧张,也不怎么害怕。
只是很期待自己手术之后终于能够说话了。
我只怕好久没说话我会不喜欢自己的声音,或者说不习惯。
医生说手术过后我的声音能够恢复如初,我便没了这一层担忧了。
手术进行的很成功--至少医生是这么说的。
虽然麻醉过后痛的我彻夜难眠,虽然进食只能靠着流食用导管输入。
但这些都熬过去了之后,倒也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一周之后我便出院了。
其实三天之后就可以走了,只是方榷一直不放心,让我在医院里多观察几天。
于是就拖到了现在。
脖子上绑着绷带我真不习惯,而且也很不好看。
我就给自己买了一条丝巾,缠在绷带上面,谁知一下子就被方榷解开了。
“这样不透气,不利于伤口恢复。”方榷这样硬邦邦地说着,然后解开我精挑细选的美丽丝巾就扔到了衣柜里。
“还有这丝巾太丑,不适合你,改天买一条送你。”他可真是的,不让我带丝巾还硬要补上这一句。
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就傻愣愣地任凭他吐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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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醒来喝水,发现厨房的灯开着,走近一看才知道那是梅姨的背影--
她开着厨房的小黄灯,手里拿着电话,絮絮叨叨不知道低声在和谁打电话。
我感到很奇怪啊,梅姨平时都很早睡,怎么会在半夜和别人打电话呢。
八卦之心又熊熊?燃烧起来,我躲起来冰箱后面,--这里可以清晰地听到梅姨说话的声音。
“方总,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办好了,你你你就放过?我吧。”梅姨把声音压得好低好低,我花了好大功夫才勉强听清。
这个方总---应该是方父吧?
他让梅姨办什么了?
“是是是--我知道,可---我女儿那边。。。”
“是是是,听你的安排。”
“可--你要我做的,我真的都做了,你就不能放过我们母女了么?”
“不不不,我不要再杀人了,我真的真的--下不了手了,求求你了,方总。”梅姨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无力地靠在厨房的柜子边上,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就像一只小猫。
“求求你了,方总,我真的这个我真的下不了手。”
“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她呢,她很善良,不会对计划有什么害处的。”
“不不,我不是在替她说话----”
我再次被震惊到了,梅姨居然杀过人?她杀过人?我怎么不知道呢?
不对我知道才怪呢。
只是--我现在愈发害怕起来。
梅姨杀过人,她杀过谁呢?还有,电话里的方父又要指使梅姨去杀死谁呢?
“方总,你--不,这太残忍了,我已经杀死了她的姑姑,我怎么能,我怎么再杀死她呢,夫人--冯礼她--我下不了手。”
姑姑---!
姑姑原来是她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