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自己信么?”那边传来方榷略带耻笑的声音。
“我------”我自己都不确定。
因为整件事实在太荒唐了,我怎么都不会认为秋暝会是凶手。
“就算这样,秋暝那时只是个孩子。怎么回去杀人?怎么杀得了一个大人?”这样方榷总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可我太天真了,我的想法方榷他不可能没有考虑过。
“那如果他和那个成人很亲近呢?如果那个成人一直对他怀着愧疚之心并且毫无防备呢?”
方榷越说语气越激动,我甚至一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他的话。
他这几连问杀伤力很大,不费吹灰之力一下就把我击垮。
真烦啊。
怎么会这样呢。
我抬头望着湛蓝得空虚的天空,怎么都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那如果一开始就不开始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呢。
我长叹了一句:“可我记得,梁初不是死在你的床上了么。”
“怎么后来又会到了那个小空间里?”
“估计是他杀死梁初之后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了,只能等到之后才把她的尸体藏起来了。”
我记得秋暝跟我说话,梁初的尸体时被方父当晚焚烧的。
可别墅的尸体分明就是。。。
所以秋暝在撒谎。
在这一点上我可以肯定他说谎了。
“然后后来我们两个发现了梁初的尸体,他准备放火把我们杀人灭口。”
“可是没想到我们两个都逃出来了。”方榷的推理真讨厌啊,我一点都不愿相信。
“还记得么?起火的时候,秋暝并不在那栋别墅里。”
我突然想起,确实是这样的,他--当时根本就不在别墅里。
别墅里只有我和方榷。
烧死的话,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真可怕,我渐渐地在被方榷说服。
“可是---”在这种时候很难说我不信了吧。
“可是,动机呢,动机是什么?为什么秋暝要杀死自己的亲身母亲。”
“他。。。。”方榷在电话那边犹豫了。
他和秋暝相处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为人。
“你看,你连他杀人的动机还说不出来,还谈什么凶手呢?”
是吧,是吧。
“他---也许不像我们表面看上去的那样。”
那他是怎么样的?
“总之,现在很多证据都指向了他,我要你离他远一点。”
“你疯了,他不是别人,他是秋暝啊?!”我忍不住吼了电话那边的方榷一句。
“你就当我是疯了吧。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但你不要忘了,他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嫌疑人了。”
“亏你还是秋暝多年的好朋友,你就是这么对待好朋友的?”
“现在情况不同了。”
我简直难以置信,就在昨天晚上,方榷还在为了秋暝被抽血抽到快晕过去。
现在居然要我远离秋暝,还把他指认成嫌疑人?
“你就在医院等着,不要回病房,我派助理过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