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榷听完这句话之后愣了一下,仿佛在反复确认这句话的真假。
他说嗯。我很爱很爱你呢。
真的吗,我都要当真了呢。
我确实当真了。
我艰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没有靠在方榷的怀里,而是斜依靠在沙发上。
我忍着肋骨被踢中的地方传来的阵阵刺痛,认真地盯着方榷说:“方总,我跟你坦白吧。”
“你说,我听。”他脸上倒没有什么太惊讶的神色,这样反倒让我紧张起来了。
从刚才进门的一刻我就知道了,方榷想要的实话,是我的坦诚。
“今天我在芳芳茶庄调查到,那里正在秘密种植一种有毒的植物。”
方榷的表情很凝重,但我知道,他很认真地在听。
“那里的工人,”我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说出梅姨的名字。
把她扯进这件事情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我认为方榷还在试探她。
“据那里的工人说,那种植物可以让人血尽而亡。”
“我怀疑你的母亲,是中了这种植物的毒。”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感到肋骨处的疼痛更加剧了。
于是我忍不住伸手去按住那个地方。
方榷听了这些话,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凑过来把手伸向我的衣角。
我出于本能瑟缩了一下,把衣角往下拉,让他的手扑了个空。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用眼神威胁我,说:“把手拿开。”
我摇摇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他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把我的手拨开,然后撩起我的上衣。
看到伤口之后,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又看向我。
他责怪一般道:“伤这么重,你都不会说的么!?”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他抱起来,进了卧室。
“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他焦躁地在衣柜里翻翻找找,最后扔给我一件毛绒连衣裙。然后又在抽屉里不知道找些什么。
我决定乖乖执行方榷的命令,这样总不会错,他现在看着火气就够大了,再惹火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哦。这就换。”
里面可能是哪里扭伤了,我一抬胳膊伤口处就痛得厉害,以至于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谁让你自己换了?别动!”
我真是无语了,我有手有脚的,不自己换,难道还等着你给我换么。
我们方总可不是这种人。
可能是我的伤吓到方榷了。
他现在说话语气好重,我感觉他头上现在就带着无数个感叹号。
他又匆匆闪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把我身上的被汗水浸透的脏衣服脱掉,而后又极其轻地帮我穿上暖洋洋的干净的裙子。
我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深感受宠若惊,出了在工作上,我从来没见过方榷这么认真细致地待人。
特别是帮我换衣服这种如此细小的事情。
换的时候他还在责怪我,就想责怪一个晚回家的小孩,“受伤了不说是等着自愈么?笨蛋!”
是啊,我真是笨蛋。
受伤了也不会说。
其实不是我不会说,只是我刚才满脑子都是我和方榷的事情。
“可你也没问我啊。”我如此作死地回了这么一句。
他皱着眉头看我,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别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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