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钮,让我先出去,然后他才踏出来。
我一点都不想结束这个话题,于是继续追问方榷。
“所以这就是你帮她的理由?”
“帮她?”
“你在陪她演戏不是么?你接话了,你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了。”
输密码的声音横亘在我们中间。
“我是在帮我自己,”方榷打开门,房子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他站在黑暗里对我说,“我是在陪自己演戏。”
话罢,我被拽入黑暗,跌进了方榷的怀里。
要知道,我最怕黑了。
我怕黑怕鬼。
此时很黑,有没有鬼我不知道,抱紧方榷的话就什么鬼都不怕了吧。
于是我大胆(不知羞耻)地伸出手臂环绕住方榷的腰。
“这么迫不及待啊。”他特别坏地在我耳边吹气,挠得我全身发痒。
“没.....没有。”我简直要死,想松开又不想松开,几番思想斗争,脑袋里的小人厮打得头破血流。
而这些都被方榷的一个吻全部抹杀。
他在黑暗中把我推到墙上,捏起我的下巴,把脸上的一抹柔软送了过来。
真他妈该死,脸好烫好热,一下子就出卖了我的快乐。
方榷他是真的狠,每啄咬一下都让我浑身酥ma,仿佛触电,我感觉,在黑咱中,他更加肆无忌惮了。
“停下,我快喘不过气了。”我要死了,体无完肤的那种。
“不。”他轻巧地勾起--,又接着在我脸上肆虐。
“我是说,真的。”
“停下。”
我把手抵在他的胸口上,轻轻用了点力敲打了两下。
这时他才微微松开我,等我把话说完。
“这也是演戏么。”我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不知怎地忽而爆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次是真的。”他回应了我的疯话,随后回应了我最深层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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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起床的时候,方榷已经去上班了,桌上摆着他做好的早餐,没有什么爱心小纸条。
我戳着餐桌上拎着番茄沙司的意面,开始发呆,直到秋暝来了电话。
“好久不见,阿礼。”
“大哥,咱昨天才见,”我用叉子卷起一团意面,送入口中,接着道:“还有,我这个奇怪的小名是怎么回事。”
“昨天才见也是好久不见嘛。”
秋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还有我都叫你多少次阿礼了,你现在才发现。”
“这个名字不挺好的么,顺口。”
“您还是叫我全名好了,省得方榷误会,还有,今天打给我有什么事?”
“阿礼,你忘了芳芳茶庄的计划了么。”
“没忘,没忘。”我两三口便把意面解决了,不得不说,方榷做的意面是真好吃。
至少比他上次手忙脚乱搞的牛排好吃多了。
“计划提前了,今天出发。”
我一脸黑线,我说大哥您这也太突然了,今天才周五啊,不是说好下周一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