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走来几个身穿荧光绿制服的交警,中年男子呆呆地看着,顿时哑口无言。
经过多方交涉,最终是中年男子因自行违反交通规则在先,索赔失败。
方榷联系维修公司,梅姨的电动车被拖车送去修理,费用由中年男子垫付。
梅姨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她忧心忡忡地看了我一眼,又躲闪着扫了方榷一眼,说:“今天谢谢你们了。”
方榷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梅姨,什么话也没说。
我送上微笑,“不用不用。”
出于某种模糊又愚蠢的初心,我几乎脱口而出:“梅姨,你刚刚是要上哪儿去啊,顺路的话我们送您一程。”
又多管闲事了,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以前不这样的。
我又抬头望望方榷,带着乞求的眼神,他居然笑了一下,极其反常地同意了。
“可以。”他默许道。
梅姨擦擦脸上的汗水,面红耳赤地道:“那怎么好意思呢。”
“我去艾温公寓,不远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瞟了方榷一眼,但我没多想,方榷这么好看的人,任谁遇到都回想多看一眼。
免去客套的话,我挽着梅姨往那辆秋暝还在里面的车子走去,方榷跟在我们后面,不发一语。
“这位是.......”秋暝好听的声音在车后座传来。
我边系安全带边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梅姨,我朋友秋暝。”
“你好你好。”
“你好你好。”
我知道自己是在道德绑架秋暝,但对于他刚才那副说风凉话的样子以及连关注询问都没有的态度,我有些说不出的愠怒。
不该这样的,我转念又想,我出头的事,没资格要求别人和我一起出头。
这样未免太自私了一些,我是在说我自己。
车子一下塞满了人,气氛却没热烈起来。
直到一向话少的方榷打破了沉默,“我是不是见过你。”
他从后视镜看向老老实实坐在后座的梅姨。
梅姨仿佛梦中惊醒一般,隔了好久才磕磕绊绊地道:“我们.....应应.....应该是没见过的。”
大概是方榷身上自带的压迫感让她紧张了吧,她几乎是颤抖着道:“方总,认错人了。”
我看了方榷一眼,想确定他是否和我一个表情。
他眉头舒展,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方向盘,看上去心情不错,而且对梅姨的回话没多想。
没想到帮助别人可以让方榷这么开心,--我这么感慨着。
接着空气又冷静下来,只有导航的机械女音:“距离艾温公寓还有三公里。”
“艾温公寓的话,我记得那里不是要拆迁了么。”秋暝冷不防地来了这么一句。
这货不开口我还不知道他还关注时事的。
这又是我对秋暝的另一种偏见。搞艺术的人都比较空灵,并且要不食人间烟火,秋暝就应该是这样的。
“诶.....是.....是这样的。”梅姨从破旧的皮包里掏出蓝色方格手帕擦汗。
我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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