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知识点。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还让我坐了起来,然后就要往我怀里钻。
啊,恶心死了啊,我忍。
我回头得跟方榷请功,你看啊,方总,我为了咱两的狗命----哦不,我的狗命,你的贵命---牺牲可不小。
我轻轻地环过他的光头,又娇柔(假装娇柔)地把他推开,用下巴指着他的那些手下。
他唾液四飞地对那些人吼,“还不快给老子出去?你们难道想看过程么?一群死不正经的!”
唉,真是个笨蛋呢。
房间里只剩下光头,我,方榷了。
光头的那张臭嘴凑到了我的脖颈上,酸臭的呼吸打在我瑟瑟发抖的皮肤上。
真担心我的上皮细胞会被他的口气毒死。
好了,是时候了。
我猛地抬腿用膝盖狂踢了好几下他的下身,动作之利落我自己都震惊了。
“啊!---”光头大叫着快速地松开了我。
我趁机从他怀中溜出来,顺便把他腰间的那把刀夺在手里。
方桌上那把手枪和几颗子弹也被我夺在手里。
“你这个狗娘养的!”
光头痛苦地按着下身跪在地上,我抄起桌上的红酒浇到他眼睛里,攥着那把夺来的刀去解方榷身上的绳子。
让我吃惊的是,方榷身上的伤几乎都痊愈了,也不再流血。
光头弯着身子站起来,嘴里不断地咒骂我,一手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
我着急地拍打着方榷的脸颊,可他就是不醒过来,光头快抓到我了。
我只好拿着刀子对着快半瞎了的光头,警告他不要过来。
都怪我刚才把他激怒得太厉害,这时候的光头已经完全失控。
“我会开枪的,你想死么?”我的语气里的冷静和威严都是装出来的。
平时用一副假面去应付方榷,久而久之我也挺会装的。
其实我不会用枪,我也从来没有真实地摸过,但我在美剧里看过怎么拆怎么装子弹,检查弹匣,以及关于保险栓的存在。
光头露出反派一贯的凶恶表情嘲讽道,“开枪?你会吗你?真的是,要笑死我了!”他的独眼红得仿佛要流出血来。
他的血一定没有方榷的半点热。
冷酷的人连血都是没有温度的。
为了吓唬他,我凭着记忆和感觉假装专业地检查弹匣。
看来上天都在帮我,里面的子弹都是满的。
我把手心里的其他子弹甩到地上,双手绷直举起枪直到与视角平行,然后把枪口对准了光头。
是对准不是瞄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怎么瞄准。
光头慌了,他慌了,“开.....开什么玩笑,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
我把枪身往后一扯,打开了保险栓,快速地把枪口对着地面,扣下扳机。
嘭------枪口冒着烟,我的后背在冒着汗。
”疯女人!你这个疯......"光头都破音了,他向我俯冲过来,我扔掉弹尽的手枪,拔出刚从他身材夺来的短刀。
就在这个时候,棚里的大门被拉开了。
“都闹够了没有?!”一个浑浊有力的声音带着光明结束了这场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