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总算压下了心头的恐慌。
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就算发生了变数又怎么样,自己已经掌握了先机。当初能逼的季莞尔跳江,现在也一样。
白悠然对着镜头重新露出了笑容。
她不再维持好姐姐的人设了,每个字都在内涵季莞尔:“我们女性就要自尊自爱,不能因为金钱做出出卖自己的事情。”
白悠然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季莞尔悠悠道:“这句话,你更应该送给你的母亲蒋文雅女士,让她少干一些拉皮条的亏心事。”
“季莞尔,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不是你和徐文泽之间不清不楚的,我妈妈又怎么会误会。”
白悠然说完,做作地捂住嘴,不带半点歉意地说道:“抱歉啊,忘了是在录节目,不小心把你那些不干净的事情说出来了呢。”
季莞尔冷笑一声,走到白悠然面前,不等她反应,一巴掌扇在白悠然的脸上:“你不如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说一下感想,看看一个巴掌到底拍不拍得响。”
“季莞尔!”
白悠然捂住脸,不敢相信季莞尔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就动手,她还要不要形象了。
比起白悠然的气急败坏,季莞尔气定神闲地弯了弯唇,温声说:“响吗?”
白悠然张了张嘴,季莞尔又是一个巴掌扇上去:“响吗?”
“季……”
“啪——”又是一道极其响亮的耳光,季莞尔笑靥如花:“响吗?”
被她身上的气势所慑,节目组和几个嘉宾全部惊呆了。
程响庆幸地拍了拍胸口,幸亏他刚刚见机不对,当机立断关了镜头,否则被全国观众看到,他们的节目大概又要被点名了。
一连三个耳光,白悠然已经被打怕了,她捂住脸,屈辱地点了点头,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季莞尔这才慢条斯理地收了手。
她刚刚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耳光并不痛,甚至没有在白悠然的脸蛋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但羞辱的意味却十分明显。
季莞尔施施然的回到了座位。
“从前造谣我为了资源勾引有妇之夫,后来又污蔑我去做外围,如今又构陷我和别人不清不楚。白悠然,你也是女人,就这么喜欢搞荡妇羞辱那一套?现在呢?被人侮辱的滋味好不好受,你应该深有体会了。”
“季莞尔,你不要太过分了!”
沈傲白忍无可忍地说道。
刚刚季莞尔走来时,沈傲白的鼻端立刻飘来一股如兰似麝的清香,若有若无,飘忽不定,沈傲白甚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胸腔里的心跳一声比一声剧烈。
就在沈傲白恍神间,季莞尔的耳光已经抽到了白悠然脸上,快得他甚至来不及阻止。
沈傲白回神之后,有想过去阻拦季莞尔,然而,大概是那天的回忆太糟糕了,他生怕自己替白悠然出头后,季莞尔的耳光会落在他脸上。
当着这么多人,他如果还手,以后就别想要名声了,只好装聋作哑地看着白悠然挨打。
一直到季莞尔回到座位,沈傲白松了口气的同时,才想起去替自己的未婚妻出头。
季莞尔拿起桌上的纸巾,动作优雅地擦了擦手指。
“过分?”
她挑眉:“自古实践出真知。白悠然应该感谢我,今后她一定会牢牢记住,一个巴掌也是能够拍响的。”
“小姑娘家年轻气盛,吵吵闹闹在所难免。沈总,女孩子之间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掺和了。”
裴依从来不会轻易站队,但今天白悠然的做法却让她腻味极了。
白悠然鸠占鹊巢,作为既得利益者,还能够这么理直气壮,无耻到了裴依一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了。
“裴老师,悠然就算有不对的地方,季莞尔也不该动手打人。”
沈傲白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一直都是风度翩翩的形象,他的傲慢无礼似乎只是针对季莞尔一个人。
闻言,白悠然眼睛眨了眨,一脸凄然地说道:“季莞尔,就算我有哪里说得不对,你至于对我动手吗?”
白悠然似乎被季莞尔的耳光给打醒了,一改刚才咄咄逼人的态度,她捂住脸,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我有不对的地方,我可以向你道歉。还是说……你就这么恨我!”
“那是因为,你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季莞尔今天将嚣张跋扈的人设给贯彻到底。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程响,语气带着说不出的遗憾。
“可惜,程导镜头切得太快了。否则,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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