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恪将这些事情说清之后,苏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而念着明日还要一早起来赶路,苏夙还是催着秦恪今早离开。
“好不容易将误会接触,你却不念着与本王温存一番,也真是没有情趣。”秦恪捏了捏她的鼻子,颇有些咬牙切齿道。
苏夙羞赧笑笑,躲过他的手,“少走一日是一日,我都想爹爹娘亲了。”
“叫本王走也行,你亲我一下。”
说着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秦恪是薄唇,都说嘴唇薄的人亦是薄情,但偏偏这两瓣薄唇一勾,便是风情无数。
苏夙自小没少占秦恪的便宜,摸摸抱抱也就罢了,时不时还要仗着年幼,在对方脸上嘬两口。
但是这种事情做的习惯了,却不代表亲嘴也能如此心安理得,是以当秦恪拿那双幽深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时候,她的脸一下就红了个彻底。
那温度还蔓延到了耳根,整个人就像是烧着了一般。
“还没成亲呢,娘亲说过,有些事情是须得成亲之后才做的。”苏夙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抗拒的意思十分明显。
偏秦恪低低一笑,亲了下她的掌心。
苏夙就跟被烫到一般,脚下一蹬就跳出老远,险些撞在墙上。
“行了,不逗你了,过来。”秦恪提着她的膝盖,将人拽到了自己跟前来。“这两日骑马应当也受了伤,我给你弄了些膏药来。”
边说,便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玉瓶。
苏夙一愣,没想到他竟是准备了这些,一时之间也有些感动。
所以她没提自己也买了伤药的事情,只是看着他揭开塞子,挖了点药膏出来。
“手伸着。”
苏夙十分听话地伸手,感受那冰冰凉凉的药膏在自己手心化开,又被对方轻柔地擦过。
“疼吗?”他问。
苏夙摇了摇头,“就是有点痒。”
“痒就受着,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任性。”
“不敢了不敢了,有对我这么好的王爷,我可得收敛着些,免得王爷不要我了。”
惯常的好话,秦恪应也是听惯了才对,然而此时软软的声音入耳,却叫他的眸色微微一黯。
“手伤好了,别处的伤,我也替你涂上。”
苏夙现在简直是秦恪说什么都对,下意识就点点头,却未料那双带着丝丝凉意的手,竟是摸到了自己的脚腕,还在往上去。
“王爷……你干什么?”
“给你上药。”
还真是理直气壮冠冕堂皇。
苏夙也反应过来了——骑马除了手,还能伤到哪儿?无非就是大腿那儿。
可如此私密的地方,秦恪怎么敢做的这般熟练!
“我自己来!不劳王爷帮忙。”苏夙干笑两声,赶紧过来夺他手中的瓶子。
谁知秦恪却抬手,将瓶子举高。苏夙只能半跪在床上去抢,这么一个不稳,就栽进了他的怀里。
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一垂头,她便与秦恪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距离之近,让二人的呼吸似乎都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苏夙一时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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