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就是一甜。
男人回过头,看向护士道,“把消毒水和创可贴拿来。”
“是!”
护士退出房间,霍景席回神本想搂过小妻子的腰,被小奶包抢先一步挡在俩人中间。
奶娃娃一脸愤愤,拉着南南往洗手间走,“妈咪,我们去洗手,好脏!”
霍景席抿了抿唇,被一个小屁孩这样嫌弃,除了语塞还是语塞。
南南没有多言,任由小奶包牵着走进洗手间。
看着被放在水龙头下冲干净的手,那被霍景席含过的指尖,仍烫得她心头发慌,她用力搓了搓手指,确定将某人的气息全部抹去,才算罢休。
小奶包牵着她退出洗手间时,刚刚出去那个护士已经再次回来了,手里拿着消毒水和创可贴。
南南一出来就被霍景席够到椅子上坐下,小女人想自己来,被男人拦住,“你乖乖坐着。”
小奶包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的看着,但见男人为了南南忙前忙后,小奶包终于看霍景席顺眼了几眼。
南南拒绝不了霍景席,只能看着手指‘任人宰割’,尔后一被霍景席处理完,垂着脑袋想也没想抽回手,软软蠕蠕的道了声,“谢谢。”
霍景席心头一软,只是要没有这声‘谢’就好了,他并不想听。南南道完谢没再理会霍景席,抬头见南奶奶的输液瓶已经换好,老人家正坐在床上慈笑看着她们,心情才好了些,苹果是不能再割了,一旁有橘子,小女人道,“奶奶,吃
点橘子好吗?”
霍景席唇边绽笑,自知道南南是因为什么才闹的这别扭,他也没再觉得有什么了。
他想,后面的事情,希望她能一点一点的,全部都想起来。
那该多好啊。
男人手机微微震起来,霍景席摸出手机,瞧见来电显示,黑眸微深。
房门被退出去的霍景席拉上,南南侧了目,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不觉有些失了神。
南奶奶唤了她两声,她刚转过头,病房门忽然被撞开,伴随一声迫切的清丽呼唤,“南南!”
南南回过头。
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人抱了个满怀,是一个非常温软的怀抱,夹杂着几缕女人的温香味道。
很暖。
南南怔然。
顾妮用力抱着南南,满脸热泪全洒在南南脖颈处。
她抱着南南的身子微微颤抖,似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一样,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南南被顾妮锢在怀中,听到埋在脖颈处的人传来抽泣声,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一抬头看见霍景席,像找到主心骨般向男人求救,男人嘴角含笑,轻轻点了个头。
这头一点,像记定心丸似的,霎时抹去她心中的慌乱,她伸出手,轻轻拥住抱着她的女人。
感觉到回抱住她的温度,顾妮再也忍不住,顿时放声大哭起来。
南南懵了。
顾妮像个小孩子那般嚎啕大哭,上气不接下气。
南南手忙脚乱,又是安抚又是给她擦眼泪,一个劲叫着,“别哭别哭!”顾妮泪流满面,哭的险些岔气,拿走南南手中的纸巾,边哭边擦鼻涕,用满是哭腔的声音道,“你别说话!先绝交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