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无反顾跟着怀晏之去了Y国,将自己的一颗肾捐给怀晏之的妹妹怀馥夕。
至于她的姓名,因为醒来的时候失去了以前全部的记忆,而整个医院也没有人知道她是谁,总不能叫她‘喂’,何况孩子也需要起个名字。
鉴于怀晏之当时是她恩人的情况,加之她醒来的时候正值夏至,于是她给自己起名怀夏。
这一叫,不知不觉,就叫了快三年了。
“夏夏,昨天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怀晏之将早餐摊开放在桌面上,抱着小奶包坐下来,将东西挪到她面前。
昨天,她连医院的人都没见着,而眼下,她似乎也没有必要再去一趟了。
当然,需得是霍景席所言确是真相的情况下。
但他摆在她面前的画像,的的确确是出自她的笔锋,自己画的东西,她还是认得出来的。只不过,她对画上的内容,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怀晏之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昨晚那个男人,你认识吗?”
南南蹙了蹙眉,下意识看了怀晏之一眼,男人目光坦坦荡荡。
见状,她收回视线,淡淡道,“他好像知道以前的我是谁。”
怀晏之直勾勾瞧着她,“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你现在是什么打算?”
南南摇头。
什么打算?她自己也还不确定怎么打算。
怀晏之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手机突地嗡嗡震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瞥了一眼,然后起身走到阳台接起电话。
隔着落地窗,男人嘴角含笑,眸光温和看着屋里的那对母女。
但在听见那头的人传来的消息时,脸色顿时变了几变,“真的?”
“千真万确!”
怀晏之背过身,神色越来越冷。
自从东西寄过去Y国后,南南就一直待在酒店里,不难看出如坐针毡,因为她真的想快点知道鉴定的结果。
而在结果出来之前,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霍景席,所以在等鉴定结果的这几天,一直没有出门。
而霍景席这几天也不知是不是有事忙,再也没有出现。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住的酒店早已被霍景席的人包围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爷的视线里。
她说她需要时间消化,好,那他就给她足够的时间。
反正,她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至于怀晏之。
他调查过了。
他四年前去布果城,一年半后从布果城回到Y国,带着南南和一个小奶包回到怀家。
可南南并没有在怀家住下,而是带着女儿住在了外面,只时不时的会带小奶包回一趟怀家。
两年多来,一直如是。
也就是说这两年多的时间,南南始终没有答应怀晏之再次和他在一起。
那怀晏之又何足为虑?
眼下南南还没打开心结,等她彻彻底底想通,他会将她锁在身边,到那个时候,怀晏之休想再靠近南南一下!
五天后,加急件。酒店前台帮忙签收的快递,南南终于拿到了鉴定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