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佛珠全部捡起来,她捧着一堆珠子放在桌上,无奈看了手腕一眼,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竟还被割出了一条极细的血痕。
她微微错愕,伤口这么小自然是不疼的,但这么割了一下又是断绳又是见红的,让她难免觉得不安。
但很快又被她压下去,“杞人忧天杞人忧天,没有的事!我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为了不让霍景席担心她的伤,她特地找民宿的服务员要了药箱,敷了药贴上一张十分卡哇伊的粉色创可贴,她放下袖子确定伤口被严实挡住,才掏出手机给霍景席打电话
,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结果手机铃声却在房里响了起来。
他没带手机出去呢。
南南放下手机,重新坐到画板前,可这次再难聚精会神,总是心不在焉。
连霍景席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发现。
男人见她怔怔的发呆,刚想喊她,就看见桌上那堆佛珠,一些个佛珠还穿在断掉的绳子里。
霍景席拿起那半串佛珠,走到南南身后,贴着她在她身后坐下来。
南南被吓了一跳,闻到熟悉的味道,直接靠近他怀里。
男人拿起手机,拨通了封图的电话,因靠的近,封图的声音南南也听得一清二楚,“老大?”
“来我这一趟,拿个东西去弄好。”
南南猛地回头,见霍景席手里把玩着拿半串还穿在断绳里的佛珠,眨了眨眼道,“霍霍。”
“恩?因为手链断了所以在这里发呆?别担心,我让封图去弄条更牢固的绳子穿起来。”
南南抿了抿唇道,拿过佛珠道,“霍霍,我想自己去把它修好?”
“恩?”
小妻子哀求看着他,“霍霍,我们明天去一趟手工市场好不好?”
男人低眉看着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南南转个身坐在他腿上,可劲儿乱蹭。
“我想自己穿……”
“这可是我买的属于我们的第一份定情信物!”
“好嘛好嘛!”
霍景席冲电话还没挂的那头道了句‘不用来了’然后将手机一扔,抱起小妻子就到床上去了。
……
眼看着孙笋和林菲茵离开千雅阁,白莹莹才收回目光,收起了刚刚调侃威胁孙笋的模样,在看向许译的时候,整个人浑身的刺几乎是一瞬间就竖了起来,神情冷漠。
她看了许译身后的黄晓华一眼,当即就明白黄晓华不惜夺命连环call非要她来的原因了。
面无表情扫了黄晓华一眼,她双手环胸,“有意思吗?”
话自是对许译说的,这么多年没见,岁月丝毫没有在他那张妖娆俊美的脸上留下痕迹,相反在时间的沉淀下,变得越发深沉充满神秘的危险魅力。
许译挑着那双狐狸眼,上前一步跨到白莹莹跟前,一点不面生,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这么多年,你总算回来了。”
白莹莹直接拍掉他的手,“许先生,自重。”
她打的不轻,别说他,她自己手背都一阵火辣辣的。
许译恍若未觉,更加玩味看着她,“跟我来。”
言罢他越过白莹莹走进千雅阁,“你可以不跟我来,但外面那两个,你可未必就保得住了。”
赤裸裸的威胁。
白莹莹嗤笑出声,“你还真是恶心出新高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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