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置若罔闻,大步走进屋里。
几分钟后,姚依雪浑身乱糟糟的被人带进来,衣服也扯烂了,头发都扯掉了数根。
俨然刚刚闹得不轻。姚依雪被带进一间密闭的空间里,四周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姚依雪真的是慌了,大喊道,“苏礼煜,你不能这么对我,苏礼煜!我和阿席多年一起出生入死的情分,
他是绝不会置我于不顾的!苏礼煜,你给我出来!”
苏礼煜也真的出来了,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被摁在地上的姚依雪,昂扬下巴冷冷笑起来,“动手吧。”
“慢慢整,别让她那么快就死了。”
“是!”
夜已经很深了,是该休息了。
苏礼煜转身上了楼。
旧白楼楼上不同于楼下的阴森可怖,富丽堂皇的装修极其奢华,延续了苏家地下城堡的风格。
其实苏礼煜并不喜欢这样的风格,奈何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他不喜欢,也得只能将就着。
旧白楼隔音很好,即便楼下姚依雪尖叫得破了嗓,撕心裂肺震耳欲聋,楼上的苏礼煜也听不到半分声响。
冲了澡的男人站在窗前,浴袍松松垮垮落在肩头,露出的肌理分明,结实又诱人。
他时常是带着狐狸般虚假的笑的,很少露出如此狂傲不羁的一面,在这夜里,眼神都变了,暗黑且冷冽刺骨。
这才是真正的他,毫无温度。
与霍景席不同,他是首长,正面的东西需他维持,他护着一方土地,代表正义和安然。
而他的代名词——是‘死亡’。
出生在苏家,注定了他推脱不掉的一生。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是如何踩着一身的血上来的,只是他很庆幸,在光与影的对立面里,他和霍景席成为了好兄弟,而不是死对头。
不仅仅是因为霍景席的胆识和身份,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这个人。
苏礼煜抿了最后一口红酒,拉上窗帘,上了床休眠。
姚依雪被折磨了一夜,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在叫嚣的疼,可这种疼又不是那种痛彻心扉的疼,而是如万蚁噬心般,挠心挠肺,让人无法忍受的难耐的疼。
她睁开眼睛,就见不知何时出现的苏礼煜正优雅坐在她面前喝茶。
“还没死就继续。”闻言姚依雪立即挣扎着撑起身子,看向苏礼煜,奄奄一息道,“等等……我…我知道我必死无疑……但在临死前……我想…想让你……帮我拿一样东西……给…给阿席……可以
……可以吗?”
苏礼煜眯起眼,“什么东西?”
“你…你亲自亲自过来……否则…我不放心……”
闻言,苏礼煜眼睛眯得更深邃了。
也不含糊,连犹豫都没有,他直接起身走到姚依雪跟前,蹲下身子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你最好别耍……”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见姚依雪猛然从口中吐出一道白白的东西。苏礼煜直接伸手将东西原封不动摁回姚依雪嘴里,女人瞪大眼睛,‘咕噜’一声就将东西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