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着急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三人只见的氛围有些奇怪,谁见了谁都是一脸怪异的表情,这样的日子直到这天樊乐儿宣布,终于存够了开铺子的五两银子的时候。
“有了这五两银子,咱们终于可以不用在大街上吃灰,卖东西啦!”樊乐儿看着桌上的一吊吊铜钱,眼里真是泛着金光,一副财迷的样子。
“没想到,我们家的乐儿还是个小财迷!”高叔看着这样的樊乐儿,不禁出声打趣到。
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晋儿好像有些生他的气,而他自己也因为之前的事情对乐儿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这段时间似乎他们都在各自回避着彼此,这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他当时也真是糊涂了,为何要对晋儿说那样的话,明知道他不愿再回到那个伤心地,可他偏偏还保留着一丝奢望,总是幻想着还能够回去,最后便是再次伤了他们自己!
“高叔,话可不能这么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这天底下最最重要的就是钱了!”樊乐儿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是个财迷,而感到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地方。
“钱很重要这点我认可,但是要说钱是最重要的,那乐儿又把掌管天下的皇权摆放在哪里!”高叔这话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反正高晋在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
“那高叔觉得皇权是什么?”樊乐儿没有直接回答高叔的问题,反而反问了他一个问题。
“皇权自然是最至高无上的权利啊!”高叔只觉得乐儿是乡下长大的丫头,到底不明白“皇权”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不,皇权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利,而是无数的金钱堆积!养军队需要钱,让百姓过好日子需要钱,而当一个商户缴纳的税款甚至都已经超过了国库一半的时候,那么我敢保证,这个商户就算到了天子面
前,那也是会被礼让三分的!”
“到了那个时候,哪里还会有谁记得,‘士农工商’这四个字!”樊乐儿说的不以为然,但是她的态度又让人觉得本该如此。
一时间,就连高叔自己都想不出改用何种理由,反驳樊乐儿的这番言论!
“好了,不说这些了!乐儿,你有想好要在哪里租铺子吗?”一直不曾说话的高晋,突然出声,打断了高叔和乐儿的对话。
樊乐儿没有感到这样的高晋有什么奇怪的,但是高叔知道,高晋已经在警告他了。
于是高叔也识相的,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咱们就还在城隍庙那边做生意,一来大家彼此间都认识,而且那里的人流也不少,逢年过节客流更是多!虽然租金也会相对更贵些,但有所付出,才会有所得嘛!”樊乐儿已经将所有事情都打算好了
。
“行,就按乐儿说的办!”高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樊乐儿看到高晋对着自己灿烂的笑脸,不知怎么的眼睛就感觉被闪了一下,忽然发现,高晋这张黑脸,怎么忽然间帅了好几个档次呢! “咳咳”高叔故意咳嗽了一下,然后樊乐儿羞涩地转过了头,高晋则一个厉眼扫向了高叔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