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隐拿不准现在的旧日有没有记忆,而且他按照游戏里的规则对任务者下手了,这也就说明他也有可能对自己下手。
眼下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冒险尝试的好,如果真的旧日没办法反抗,而真的杀了他。
那等旧日恢复了自由,该有多难受。
亲手屠戮爱人的感受,司隐是体会过的。
所以司隐二话没说转头就开溜。
他才走两步,就感觉自己的后衣领被人抓住了。
司隐体会到了狂刀那种感觉,明明他的速度没有减缓,但是时间的纬度却被人控制了。
他根本就没有赢得机会。
【啊啊芒子哥!】
【我就说他会被抓吧。】
【黑子狗叫什么?】
【芒子哥完了。】
【没事的老婆,被典狱长杀掉比刑罚杀死好太多了,这个游戏不扣积分嗷】
直播间的人数激增的同时,司隐也转过头看向了旧日。
司隐现在的视角非常不好,因为他人物数据没有旧日高,这就导致他被提溜起来了,像是一只偷吃被抓的老鼠。
旧日迟迟没有动手,司隐才转过头看的。
然后他就看到穿着银色半军装的典狱长露出了一个略微有点玩味的笑容。
然后从低沉了笑了两声。
【???】
【???】
【芒子哥老实交代!你跟boss进行了什么py交易?】
【这不合理!】
【芒子哥真不愧是boss超度大师,这次没开始超度呢,就已经被boss偏爱了。】
司隐愣愣的看着旧日。
他不知道旧日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是摆脱了剧情的控制,还是拥有部分的自由。
“现在不是休息时间,你应该回去继续工作。”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司隐的耳边响起。
司隐感觉自己身体一重,然后他的双脚就又落地了。
他有些无数的问题想问旧日,但是被直播间那么多人看着,他一时又不敢问出那些问题。
他的眼神和旧日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司隐毫不费力的读懂了旧日眼神里的意思。
稍安勿躁,耐心一点。
司隐心道,行吧,这副本里你是老大,听你的。
典狱长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化作了一场风,直接消失在了司隐的面前。
司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旧日接触的那块莫名的有点发烫。
搞什么?
老夫老妻了,还来色 诱这一套?
【芒子哥你在笑什么?】
【发 春啊???】
【不就是被帅boss教训了,至于这么高兴吗?】
【我也要被教训!已经乖乖把自己铐在床头了!】
【楼上你很刑。】
司隐格外愉悦的回去了。
工厂的犯人又一次被约束起来了。
新的管理人员又一次到位了,出现的是新面孔,并不是之前的人复活,看来死了就是死了。
下午伐木的工作因为意外,有将近一半的犯人都没有完成工作。
当然这不包括司隐,因为司隐看完好戏回来后,工作特别卖力。
——几乎可以说是打了鸡血,仿佛要为伐木工厂贡献自己的一生。
不过在日落之时,司隐也是险之又险的完成了工作。
司隐倒是很好奇,管理者会对这些没有完成工作的人怎么样。
很显然,人数太多了,按照法不责众的道理,应该不会全杀了,而是挑几个完成的最少的杀鸡儆猴。
但是司隐想错了。
这座监狱不存在法不责众的道理。
这一百人戴上了脖枷在吃饭的时候被单独关在了透明的玻璃房里——这是另外一间,应该是收容用的。
两间玻璃房连同在一起,犯人会从一间玻璃房走到另一间玻璃房。
但是因为人数实在太多了,所以行刑的时间很长,而且他们都是腰斩。
有的被杀了一时半会死不了,另外一个已经进来了。
玻璃上,一个已经死掉的囚犯,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死掉了,手撑着往前走了一点,沾着血在玻璃房上写着字。
他不是在写救命,而是在留下信息。
司隐皱着眉头,努力分辨着歪歪扭扭的字。
鱼目混珠?
怎么还写了一个成语。
司隐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想着。
写完这四个字,那个人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双目一闭,死了。
行刑的中途出现了不少意外,就算是非任务者也不愿意接受死亡的命令。
更何况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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