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认识,只是生意上有来往。”陈海州连忙道。
王浩闻言,顿时气得怒目而视:“海州叔,你......”先前,陈海州还与他勾肩搭背,现在一出事,就将两人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这徐风。
真就如此令你害怕吗?!
“他手下先前试图对我动手,他本人也对我出言不逊,你认为,该如何处置?”徐风微笑看着陈海州问道。
“大人你觉得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小的无不遵依。”
徐风微笑:“我懒得想。”
嘶。
陈海州深吸了一口气。
心想徐风这是,要将王浩的杀生大权转到他手里了。
陈海州认真地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那大人觉得,让他先跪个五天五夜如何?”
徐风笑而不语。
陈海州眼角猛跳,连忙又道:“那让他也和我一样,散尽半副家产?”说完,他微微抬头观察着徐风的表情,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徐风闻言,有些不解。
“什么‘和你一样’?”
陈海州肩膀一颤,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他顿了顿,道:“之前犬子对你有诸多不敬,苏大人罚我散去半......半副家产。”
王浩:“......”
众人:“......”
这句话如同炸弹,瞬间引爆了现场。
“我没听错吧?陈海州被罚散去半副家产?”
“还有你听到没,他说‘犬子’......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陈一航吗?”
现场的低语声此起彼伏,听得陈海州面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而王浩更是额头冷汗涔涔而下,惴惴不安。
论家世论实力。
他王浩拍马也赶不上陈一航。
眼下听陈海州说,他被迫散去半副家产的原因,竟然是陈一航曾对徐风有“诸多不敬之举”?
这徐风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样。”
徐风若无其事地点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听着徐风宛如一幅拍板决定的语气,王浩不禁急了。
“海州叔,你不能这么做啊!”
王浩这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就宛如点了一簇炸药。
本来陈海州就早就积怒闷已久——之前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到了徐风这座大佛,他们被迫散去了半副身价。今日本想着能忙里偷闲,放松一番,结果还是遇上了破事。
他正愁一腔闷火无处发泄,没想到王浩就直接撞了上来。
陈海州当即顶了回去:“你臭小子叫谁海州叔呢,叫副会长!“还有,我怎么就不能这么做了?我告诉你王浩,凭我在你家公司的股份,我陈海州今天就是叫你爸去死,你爸也得乖乖去做!”
“你算什么东西?敢教我陈海州做事?!”
一番话,直接怼得王浩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又不敢反驳。
陈海州说得对。
以五湖商会在他家公司里的地位,却是能够直接使唤他父亲去做任何事,他父亲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王浩只是没想到,陈海州会翻脸翻得这么快。
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外人。
“海州叔,你这就不对了。王浩他就算再怎么错,也只是一时脑热,他还年轻,你跟他计较什么啊?”
傅倩见王浩接连被骂,于是出声驳道。
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如今王浩沦落得被陈海州当着自己前男友的面,数落的面红耳赤、不敢反驳,她这个做未婚妻的,面子自然也挂不住。
可接下来陈海州的一番话,直接让她脸色僵住。
“你又算什么玩意啊?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吗?”
陈海州上下打量了一番傅倩,最后双目露出了极为鄙夷的眼神,丝毫没有掩饰内心的不屑之意。
“一个花瓶不好好放着,乱说什么话呢。”
傅倩气得涨红了脸,却碍于五湖商会的地位和威名,不敢反驳。于是她果断调转枪头,眼神怨毒地朝徐风骂道:“徐风,你不说两句?”
“王浩不就跟你随便聊了两句吗,你至于这么仗势欺人?”
她这话一出。
别说徐风了,在场的老同学们都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他们可是清晰地记得,先前是王浩一进来就对着徐风大吼大叫,还抛出各种身份,试图以势压人。
傅倩现在又试图混淆是非,这不是撒泼打诨吗?
“我服了,你脑子是进水了吧?”陈海州见傅倩竟敢这么对徐风说话,连忙喝道。
“徐风,没想到多年不见,你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傅倩不敢怼陈海州,只能依旧对徐风不依不饶地骂道:“我真是看错你了!”
啪!
谁知,她一说完,陈海州直接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朝她脸颊抽了下来,抽得她脑袋发懵,直接从座位上摔了下去。
“你想找死,别拉上我们!”陈海州怒目瞪着傅倩,语气不善道。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外如是。
那日,陈一航闯下祸端之后,陈海州直接是将这辈子的一大半心血砸了进去才算是平息此事。从那以后,陈海州才真正是学会了夹起尾巴做人。
尤其是。
对徐风这种权倾朝野,但有不刻意显露的人来说,他现在尤为的警惕。因为,他可不想再吃一次亏了。
“徐风,你说话啊,不说话算什么男人?!”
令人震惊的是,傅倩在被打后,竟展现出近乎癫狂般的偏执。她恨恨地抬起双目,眼神怨毒地看着徐风。
现场如此一波三折。
可徐风仍一副面色自若的模样——他优雅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