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能吃就行。
小花猪胃口太大了,一下午的时间它就把后门的杂草全都吃光了,刚好给他们解决了一**烦,不用再自己动手清理。
古瑜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草没找到,倒是提了一大袋的香菜。
“转了一圈路边只有树叶,它肯定不吃,路过菜市场便买了这个。”古瑜把香菜全都倒在小花猪的面前。
小花猪鼻子很敏捷,闻到这个味就一阵吼吼叫。
它这是不乐意吃。
古瑜看懂它的反应,也哼了哼:“不吃也得吃,要不然就饿着刚好减肥。”
小花猪凶狠狠的瞪着他,不过倒是没再猪吼。
“饿吧饿吧,猪瘦肉最好吃,都是精华。”古瑜又哼道,话里都是恐吓与威胁。
小花猪立马有了动静,老实巴交的吃香菜起来。
古瑜拍拍手上的灰尘,得意洋洋的走进店里,他竟然有一种胜利的喜悦。
“你也就配和一头猪打交道了。”时扬脱掉围裙,刚好从厨房里走出来。
他都听到了古瑜的话,跟猪说话,看上去有点像个大傻子。
古瑜翻个白眼,怼他:“那也总比穿围裙的男人好吧。”
席北言下意识的抬了抬头,在时扬没来之前,只要他有时间都是会亲自做饭。
古瑜这话分明就是把席北言也归类于“穿围裙的男人”之中了。
“席二爷,我不是在说您…”古瑜感受到席北言冷漠的眼神,立马解释。
时扬在一旁偷乐,觉得他活该。
话不过脑的人最蠢了。
吃过饭,时扬便先回了,店里只留下他们三个。
时扬前脚刚走,后脚就下起了蒙蒙雨。
花堇一想起寝室阳台上晒的被子,也不知道那俩人会不会收,要是打湿了她夜里只能挤被窝。
九点钟,还有一个小时打烊。
胡砚来到了店里。
他今天休息,一天也没见到人,这会出现时手臂却受了伤,鲜血沾染衣袖已经干透了。
花堇一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句:“我们只卖药,不治人。”
胡砚即使手受了伤也不忘撩过额头前的短发,半点无碍的表情。
“药不也是治,你随便给我找些东西处理一下,校医室这个点都关门了,我再跑医院去多麻烦。”
说着,他余光扫过坐在沙发上的席北言。
对方不动如风,始终没有抬起过头,这是在无视。
花堇一挺烦躁的,最后还是从柜台底下翻出了一个药箱子,好心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席北言这个时候突然抬起了眼眸,冷声开口:“时扬,你去弄她不会。”
不会?谁不会?花堇一不会?
时扬和胡砚同时嘴角抽了几下,感觉到很无语。
不想让花堇一动手就不让呗,这醋坛子打的,气味满屋子飘的都是。
花堇一没吭声,任由时扬接过药箱。
然后帮胡砚处理。
“轻点,我皮嫩。”胡砚扯开沾染上鲜血的衣袖,随口道。
时扬内心无感,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矫情,他偏不如这家伙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