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地牢。
火把还挂在墙壁上,给夜里的地牢带来了一点光亮,地牢里只剩下一两个零散的牢役在四处查看。
门口来了悉悉索索的几个人影,后面的一个人还扎着两根小辫子。
几道微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地牢的门开了。
若是无人策应,想劫地牢是不容易的。
开门的衙役迎了出来,见身后安静无人,便嘱咐了一句。
“声音轻一些。”
“进去之后记住,遇到牢役只管打晕,不要杀人,不要出声,人捞出来之后,立马就走。”
这牢里的衙役并不全都是王县丞的人,若是惊动了他们,就不免会引出不少麻烦。
“好…”
为首的男子也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看了身后的两人一眼便轻轻的走了进去。
夜已深。
牢役打了一下哈欠,正四处查看关在牢房的犯人情况,到了夜里,地牢也是需要人值守的。
牢役带了他们一段路程便停了下来,又说了一句。
“进去之后一直往左走,里面的第五间,六间就是。还有就是左侧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钥匙就在那里一直巡逻的牢役身上。”
这些个信息至关重要,在这夜里,视线也不好,一个个牢房的找过去,容易弄错不说,还很容易惊动在里头睡觉的衙役。
为首的男子点了点头,便摸索着走进了牢房。
这些个牢役为什么不敢私自放了重犯。
他自己放和与别人来劫是不一样的。
到时候县令大人追究下来,问他们话,他们可以推脱,那劫狱的人来过的痕迹做不了假。
左侧的第五个牢房?
一行三人借着牢里的一点光亮,轻轻的摸到了第五个牢房的位置。
牢里面的两人是没有事先得到消息的,他们并不知晓会有人来救他们。
此刻一个人靠在墙上,另外一个躺在简陋的小床上,上面堆了一点毛草。
“公子…”
“公子…”
那在牢房外的老者朝着里面的公子喊了两声。
见里面的公子没什么反应,便解下了挂在腰间的玉佩朝着床上的公子扔了过去。
“谁?”
那床上的公子立马警惕的转过头来,借着一点微光,看了看牢门之外的来人。
好像有点熟悉。
“公子,是我…”
睡在一侧的老道士转了个身,接着又打起了鼾声。
“成叔?”
门口之外的老人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让里面的公子不要出声。
巡逻的牢役又从另外一侧走了过来,在他的腰间挂着一大串的钥匙,第五,六个等这些个牢房的钥匙全都放在了外侧。
又打了个哈欠朝着这三人走了过来。
跟在那老头身后的男子把手放在了刀柄之上。
老头按住了他即将拔刀的右手,轻声说了一句。
“他已经看见我们了,没有出声,是自己人。”
那汉子点了点头,作了一个手势,劈在了走过来牢役的脖颈之上。
接着解下了他腰间的钥匙打开了牢门。
那汉子进了牢房之后径直的捂住老道的嘴,省的把他叫醒的时候声音太大,惊动了离这里有点距离的牢房里的犯人。
老道是一个有些警惕的人。
双手捂住他嘴巴的时候就立马挣扎了两下便睁开了眼睛。
眼前这人要做什么?
下意识就要出手。
那汉子赶紧做了个手势。
“老道,不要说话,是我。”
这些人怎么到这地牢里来了?
难道是来劫狱?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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