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迅雷不及掩耳...
周仕成的话还在赵就的耳边回响,整个计划从开始到结束不过是经历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此刻天才刚微微亮。
县衙内院里的那三个女人还在房间里睡觉,在那座废弃的荒林挖出的尸体也有几个衙役搬回了县衙之内。
赵就与周仕成,赵无笙三人已经忙了整整一夜。
县衙外堂,赵无笙已经把县里的捕头集结好了,准备领着他们去赌坊。
赵就看了身侧的周仕成一眼。
“先生,你说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
周仕成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不会,大人是一县父母官,为民除害是应当的事,史典吏虽然重要,但也不是非不可弃之子,王家当不会狗急跳墙。”
王家会不会为了一个史典吏与自己鱼死网破,应该不会,若是一个一般的县令在叶县最多也就待个三年的时间,最多这三年里他们什么事都不干,不让自己抓住什么把柄,不至于冒个抄家灭族的风险与自己鱼死网破。
两个人就在县衙大堂这里朝着县衙的门口望了望,目送赵无笙带着一队捕快出了县衙。
博坊门口。
此刻大街上还是冷冷清清的。
赌坊的门还是紧紧的关着,这个赌坊一般在晚上的时候比较热闹,这快天亮了,里面的人都基本上散去了,所以里面只是传来了零零散散的几声哈欠之声。
赵无笙上前敲了敲赌场的门。
见里面没有什么反应,敲门的声音又大了一些。
里面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还是昨夜开门的那个汉子,此刻听到了门口的敲门声却是有些不耐烦。
“赌坊现在不营业,要赌的话下午再来。”
赵无笙却是没有理会,继续敲起了赌坊的大门。
“谁啊!”
那汉子的不耐烦更甚,谁一大早的来赌坊闹事,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烦了,于是径直的准备出去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顿。
“敲什么敲,你谁啊!”
当他打开了大门见到的是昨天晚上田小七带来的那公子,他还知道这家伙昨天晚上赢了很多银子,带着一大包的银子出了这赌坊的大门,看的他都有点眼馋。
“你不是那田小七的远房表弟吗,赌坊现在不营业,晚上再来...”
这汉子是在赌坊里看门的小厮,这赌坊里是赢是输也不关他的事,他只管在这里看着赌坊的大门,每个月领上东家给的几钱银子。
“进去。”
赵无笙挥了挥手,示意跟在他身后的捕快和他一起进这个赌坊。
见眼前这男子径直的闯了进来,守门的汉子这才睁大了眼睛看见了他身后的一群衙役。
接着又瘫坐在了地上。
“官差办案,闲人避让。”
一群捕快径直的闯进了赌坊。
上面的那个史典吏的大哥还在二楼的房间里睡觉,昨夜让那满脸横肉的男子出去之后,没多久他就睡了,在他想象里那个大汉会提着一包银子回到自己的赌坊,他也没有想到早上来这里的是一群捕快,而且这些捕快不是归自己那个弟弟管嘛,怎么也不该来自己的这个赌坊。
“去账房,把所有赌坊的账册都带出来。”
赵无笙差了身侧的几个捕快。
“是...”
听到外面到处走动的声音,这个看起来有些和善的中年男子才在梦中惊醒过来。
在迷糊中他还听到有账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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