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得手的秦守和濑川日斗两人相互拍掌,排解内心的兴奋之情。场边的观众也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整耳欲聋的欢呼声,表示他们的满意和赞扬。在日本的高中县大赛,观众一般分为三种成分。
一种是各自学校来观战的学生,通常由老师组织前来,作为大抵在各自选手休息区上方的区域,一种是附近学校的学生,保土谷球场在横滨最繁华的中区,隔着一条街就是有名的横滨中华街,这附近的学生很多,有许多趁着空闲来观战,他们的座位通常是球场边沿与中间区域的连接处。
最后一种就是大叔们了。日本人的生活压力很大,节奏特别快,所以在空闲的时候也就特别享受人生。周六放假日,几乎所有的中年大叔都会约着好友一起看球喝酒。而在横滨的四月,高中生县大赛无疑是最好看的球赛之一。
秦守与濑川日斗一起接受场内数千人爆发出的欢呼,看着濑川日斗平静却涌出眼泪的眼睛,秦守忽然有些领悟了。
为什么日本有数万从小学开始每天练球,就为了一身之中仅有三次机会,只要输一次,就只能打包回家,从全国五千多所高校争取十几个甲子园名额热血笨蛋。或许,这一切的答案,就是一种名为青春的东西。
不过秦守很清楚,作为高中棒球运动员想要享受青春那就只有一条路,一直赢下去。否则,就会想今天的鹤见大附一样,作为别人欢呼的背景。
鹤见大附完了,它的结局从秦守决定采用偷偷摸摸大作战的那一刻就已确定。先用自不量力的全垒打宣告麻痹他们的心神,在不断偷垒挑动鹤见大附敏感的神,在他们再次麻痹之后突然勒紧脖子,直截了当的干掉他们。
接下来的比赛鹤见大附已不再抵抗了,比赛打到这种地步再打下去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不能投降的话,鹤见大附的球员恐怕早就抛弃所谓的荣誉感了。观众席上,鹤见大附的学生已早早退场,只留下几个应援团成员有气无力的喊上几嗓子。
秦守已坐回休息区,坐在藤原铃绪的身边养神。
今天的藤原铃绪穿着一身竖格棒球衫,气质慵懒媚态撩人,这女人用接手棒球部就一直很少说话,但秦守知道她其实有自己的计划,但是那女人在想着什么秦守表示闹不明白。
“守酱,我听说你和鹤见大附的高斗老教练有些不愉快?阿拉啦,真是个坏脾气的孩子呢。”
秦守撇嘴:“那个坏老头没事找事,不给他点教训我心里不痛快。”
藤原铃绪笑问:“你猜高斗老教练等下会怎么做?铃绪我可是听说了,高斗先生可不是愿赌服输的那种人呢。”
秦守呲牙:“他敢反悔不遵守诺言的话,下次再遇见鹤见大附我要他好看!欠我的帐利息可是很高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乒!”球场上传来清脆的打击声,秦守转头看去是个外野高飞球,被鹤见大附的右外野手收入囊中。
场上裁判吹响终局的哨音,尖锐刺耳的防空警报再次响起。比赛结束后,两个队伍在投手丘前占成两列,脱帽敬礼,握手告别。
握手之后,秦守悄悄凑了上去,问一个高个鹤见大附球员道:“喂,你们教练怎么没上场来?”
高个球员厌恶的看了秦某人一眼,恶声恶气道:“教练说他脑溢血,先回去了。”
秦守砸吧砸吧嘴,心中暗想:看来下次真得给这老头一个教训了,小爷我的帐可不好欠。
肆虐甲子园"">肆虐甲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