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左君的一句话,满场皆惊!就连疯道人也眉头紧皱。
青衣怒笑一声:“屠戮同门上瘾了么?!真不知是你本性凶残,还是你那师父将你教成这般模样?刑堂执法弟子何在?速速拿下此獠!”
既然首座发话,站在台下的刑堂弟子不得不尊,七八个弟子跳上了石台,将左君围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出手拿下,却被疯道人挥手斥退!
疯道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左君,转头对青衣说道:“师侄莫急,依我看,听这孩子把话说完咱们再做决断不迟!”
青衣看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疯道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左君朝疯道人投去了感激的眼神,从怀中掏出一封文书,交给炎道子,高声说道:“掌门师叔,弟子想要同幽魂山内门弟子许华约战,签下文书,生死勿论!”
炎道子接过文书,头疼不已,左君还真是能给自己惹事情!身上来历不明的各山功法暂且不论,两场比试,两名弟子一伤一死,现在又要与人生死斗,捏着手里的文书,皱着眉头问道:“你与那许华有何冤仇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
左君运起修为,声音传到在场每一个弟子的耳中:“许华伙同幽魂山外门弟子赵天水,两月前将弟子从藏兵楼骗至芒砀山中,一行人逼我盗取师门宝物,我抵死不从,他们便将我打伤。算起来,弟子和许华、赵天水二人也是同乡,都是楚国留安城人士,他们知道弟子自小孤苦,举目无亲,便寻到我两位恩人,一户周姓商贾,满门上下尽遭毒手,将其家产据为己有!一户柳姓人家,被尽数充军发配南疆,战马之下尸首难寻!如此大仇,弟子焉能不报?”
炎道子听完了眉毛倒竖!厉声问道:“你说的果真属实?那许华和赵天水果真虐杀楚国凡人?!”
左君点头:“只要遣一二名弟子往留安城中一查便知,之前此事在城中闹得风风雨雨,人尽皆知,瞒是瞒不住的!弟子所说若有半句虚言,愿上刑堂领罪!”
这时周雨也走到左君身边,对炎道子施礼,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交在炎道子手中,开口说道:“明月山内门弟子周雨,参见掌门!”
“弟子与左师兄是同乡,家父忝为留安县典吏,日前弟子修书一封,请家父调查城中周柳二家之事,这信封里便是家父的回信,上面清楚写明了许华伙同赵天水虐杀周姓商贾满门,迫害溪柳村柳家一事!还请掌门过目!”左君被周雨弄得一愣,周雨做这件事情之前从来也没有对自己说过。
台下的弟子沸腾了!
虐杀凡人啊!这比同门相残还要来得严重!地幽宗是楚国国教,甄选的弟子都是来源于楚国民间,但凡是发现有弟子虐杀凡人的,宗门内的处置绝对是让人不寒而栗!不是简简单单一死了之就完事的!
今日此行不虚!多少年能见到这样的大戏?尤其是来的早的弟子,占了个好位置,看戏也看的爽快!
炎道子接过周雨的书信,拆开来细细读完,勃然大怒!大喝道:“许华与赵天水二人何在?刑堂弟子,将他二人与本座押上来!”
人群中的刑堂弟子闻风而动,四处搜寻!不消片刻,一脸苍白的许华便被两名弟子拿了上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华,左君胸中的怒火升腾而起,从来没有觉得这两个月的时光是那么的难熬!可终究还是让自己等到了这一刻!
玉麟剑不知何时已经握在了手中,血灌入瞳仁,这一刻左君无比的想念血腥味!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将眼前的这个人活生生的撕碎,生啖其骨肉,渴饮其鲜血,方能消却自己心头之恨!
玉麟剑出鞘!点点杀意纵横!
一只冰凉的小手按在了左君拔剑的右手上,左君一下子恢复了清明,看见身边的周雨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周雨冲着左君摇了摇头,示意等炎道子做出决断再说。
左君向周雨投去了一个安心的眼神,不过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心中也是暗惊!只是见到跪在那里的许华,自己便险些失了神智,陷入癫狂!左君现在想来,有些匪夷所思!
青衣阴冷的目光一直盯在左君身上,从未移开。
执法弟子躬身对炎道子回禀:“掌门,幽魂山许华带到,赵天水并不在此处!”
炎道子此刻也回过神来,对执法弟子说道:“是了,赵天水是外门弟子,不该在此处,你等去幽魂山外门将此人拿来!”
三名执法弟子接令,转身离去。
炎道子走到青衣面前,指着许华道:“这是你门下弟子,按理来说,应由你来处置,但是今日各山内门弟子均在场,若由你来出面,怕是有人心中不服!你莫怪本座行事僭越,此事决不能有失公允!”
青衣反倒笑了:“师兄尽管去,我门下弟子若是犯了宗门戒律,我也绝不宽贷!不过他若是辩驳两句,却不是我能管的了的。”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许华一眼。
炎道子见青衣这样的态度,点点头,扬声对众弟子说道:“幽魂山内门弟子许华,外门弟子赵天水,携私报复,虐杀凡人!犯门中律条!今日特许左君、许华二人于地幽殿前生死斗!赵天水往刑堂受剥皮蚀骨之刑十八日,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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