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萨克骑兵的勇敢和无畏是毋庸置疑的。战斗本能已经深入他们的血脉里,在任何时候,他们都能最快的进入战斗状态。
每一个哥萨克男人从出生开始,就在接受军事化的生活培养;等到了十五岁的时候,哥萨克男人就要开始正规的军事训练;十八岁的时候,开始进入人生中的服役时期,三年的预备役,十二年的现役,再加上三年的后备役,等哥萨克男人到了三十六岁的时候,正是进入民兵序列。
整个哥萨克的部族,从春天到寒冬,从出生到死亡,一直保持着战斗状态,说他们是俄罗斯最具战斗力的部族,倒是毫不为过。
不过,哥萨克获得的荣耀(对所有人来说,哥萨克都不是好鸟)都是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沙皇之所以能够呢容忍哥萨克人保持一定程度的自治,是因为他们能打仗。
一支随时能够征召,并且进入战斗状态的部队,值得任何君王给予他们宽宥。
十三名哥萨克骑士,在损失了三人之后,迅速就进入了战斗状态,失去主人的两匹顿河马被驱赶到了前面,十名哥萨克骑士藏身于马腹一侧,体型高大结实的顿河马,给他们提供了最好的盾牌。
7.62x54毫米的r枪弹能够击杀千米以内的人,可是对于体重超过五百公斤的顿河马来说,只有不是击中脑袋和心脏,都无法立即让它们失去战斗力。
接连三枪,莫然眼睁睁的看着一匹战马被击中,可是除了速度慢了一些,痛嘶了一声,并没有让它失去战斗力。
“妈的,要是有机枪就好了,十几个人两梭子就搞定了!”咒骂了一声,莫然不得不再次装弹,准备射击。
马的冲锋速度很快,四五百米的距离,对于发狂的它们来说,只需要半分钟就能冲过来。
枪声如响豆一般,哥萨克射出的枪弹不是从莫然头上飞过去,就是撞到了土坡上。同样,卡扎耶夫和马卡洛夫除了第一枪外,也没什么太大的收获。
四百米,哥萨克又被干掉了一个。惯性的作用力大的惊人,哥萨克翻滚着的身子摔倒草地上,莫然甚至能够听到他骨骼碎裂的声音。
三百米,哥萨克已经开始扔掉马背上的毯子、水壶和杂物了,减轻了重量的战马速度再次暴增了许多。这个时候,九个哥萨克骑兵也开始分流了,其中两个的战马似乎进入力疲状态,速度慢慢的降了下来。
“不能再等了!”距离又近了,莫然已经听到哥萨克愤怒的吼叫了,冲在最前面的哥萨克已经距离他不到两百米了。
或许这两百米内,加上这个土坡的掩护,征召兵能够干掉大部分哥萨克,可只要有一个带着马刀的哥萨克冲过来,两个征召兵肯定不够宰的。
四个征召兵迅速出现,一阵“噼里啪啦”过后,四名征召兵立即进入了战斗第一线。有了补充,土坡上的枪弹密度增加了许多,当雪亮的马刀抽出来的时候,哥萨克已经只剩下五个了,其中还有两个已经落后了二十多米。
“为了指挥官!为了苏维埃!”
六声整齐的怒吼,六名征召兵迅速拔出刺刀,黝黑的钝头刺刀卡在枪口,不分先后,六名征召兵朝着土坡下冲上来的哥萨克反冲了过去。
加装了刺刀,莫辛纳干步枪已经超过了一米七,这比起铁枪也算不得短了。
刺刀猛攒,冲在最前面的哥萨克被刺了个当胸,惨嚎一声,倒下战马,可后面的哥萨克熟练的撩动了马刀,当即,有两个征召兵被划破了脖子上的大动脉。
征召兵用生命向莫然证明了他们的忠诚,剩余的四个征召兵毫不畏惧,以血肉之躯,挡住了顿河马前面,幽暗的刺刀毫无阻碍的刺入他们的胸膛。
歹毒的钝头枪刺并不锋利,可它的四道血槽却是放血利器,只要被刺中,伤口处就会因为缺血而变得无力,身体里的大部分力量也无法汇聚。
征召兵的速度太快,动作也太惊人,莫然没有太多反应的时间,三两息之内,六个征召兵就少了两个,其他的也被撞到了一地。可是危机并没有解除,这片刻功夫,后面的两个哥萨克也冲了上来。
“砰”
枪响了,哥萨克倒下了一个,可他的战马却没有停下。
“嗯”闷哼一声,一个刚爬起来的征召兵被巨力撞飞,另一个更是连起身都没有完成,就被划破了脖子。
两个征召兵的伤亡,给卡扎耶夫创造了机会,枪刺顺势而出,穿透了哥萨克的胸膛,直接将他推下了战马。
一地的尸体,十余名哥萨克从五百米外,到土坡上,血液汩汩而出,染红了草地。四名征召兵到了一地,三个脖子上被削出了四指宽的深刀痕,血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另一个口里痛苦的吐着肺叶、血块。
“卡扎耶夫、马卡洛夫……”莫然冲到卡扎耶夫身边,发现他的胳膊折断了,骨刺甚至穿出了肌肉,马卡洛夫更是不堪,大腿被一匹倒下的顿河马压着,似乎已经断了。
“医生,医生,哪里有医生!”
茫茫的大草原,远处是起伏的山峦,荒无人烟的西伯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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