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又被踹了一脚,是她前几天伤口还没好的地方,疼的她在心里骂娘。
围着她的那群孩子还不罢休,带头的那个是镇子上的小霸王,吃得肥头猪耳,一样六七岁的年纪,个头都快有她两个了,镇上的孩子都怕他。
都说有妈的孩子像个宝,他前两天对那只从小陪着阿楠的狗拳打脚踢,结果被咬了个口子,他妈就领着他来找孤儿院院长讨公道。
一口咬定是她指使那条狗咬的他,院长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阿楠,低声下气的和人家道歉。
最后赔了他医药费,那女人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那个胖子还回头朝阿楠做了个鬼脸。
院长从椅子上起来要离开,经过阿楠身边的时候叹了口气。
她顿时有些难过,她很想解释她没有,但喉咙像是被塞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这个镇子就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尽管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花镇”
这里一年四季都开着漂亮的木槿花。可这里,多的是一些年老的老人和一群无人看管的小孩。
阿楠从有记忆以来,便生活在这个小镇的一个孤儿院,院长是一个善良且有学识的老人,她不属于这里,只听说她年轻时丈夫去世后,便来这里建立了孤儿院。
这里的孩子很多,尽管无法得到很好的照料,但至少有个可以遮蔽风雨的地方。
而在这里生活的她也知道,小孩子的恶意可以有多深。所以她慢慢不喜欢开口说话,只偶尔会抚摸那条狗狗的伤疤。
“你只要学两声狗叫让我听听,我就放过你怎么样。”那个小王八……不,小霸王扯着嗓子,鼻孔恨不得朝着天上。
阿楠没有理他,也是她太饿了,伤口又疼,脑袋嗡嗡响。
她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重,算了,睡一觉吧,睡一觉就过去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尚好的骨头,全都叫嚣着疼痛。
镇子上没有灯,到了晚上就黑漆漆的一片。孤儿院已经关门了,她只有在这坐到明天早上开门才行。
没人情愿去为她开一下门,尽管这并不会麻烦他们多少时间。
夜寒如水,一只狗在深巷里忧郁的叫着。
晕倒了那么久,她并没有睡意。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过母亲了。
她曾经问过院长是否见到过她的父母,院长甚至没有骗她,摇头说她是在一天清晨被发现在孤儿院的门前,也没有留下任何信物。
是铁了心彻底不想要她吧。之后她也就再也没有开口问过父母的消息。
但她现在很想知道为什么?她也渴望家。
“喵呜”一只猫突然跑了出来,吓得阿楠回了神。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着那只白猫,她记得它。
虽说花镇在偏远地区,但木槿花还是吸引了不少游客,院长怕我们得罪了他们,所以那几个月就让我们待在围墙里面。
有些游客会进来,和院长说上几句话,然后就会带走一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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