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子有限,要不是什么特别有名的人物,若是在自己面前不知道东西,还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他给杀了。
“徐先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袁熙笑道。
“哦,大人里面请。”徐邈态度不卑不亢,引着袁熙往客厅走去。
来到客厅,两人在一出茶几的两侧坐下,徐邈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询问道:“不知道大人,这次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哦,是这样的,”袁熙笑道:“昨天听说徐先生去了我们蓟县的招贤室,结果被下人不知道礼节,怠慢了先生,我这不是过来特意像你赔礼嚒。”
说着袁熙起身想要起来,徐邈何时受过如此礼遇,再加上人比较年轻,顿时心里的一点矜持也没有了,慌忙站起来,满脸惭愧道:“大人说笑了,昨日之事,其实怪我,那天我了点马尿,有些分不清东西,这才惹了点事情。还望大人见谅。”
“无妨,无妨,”袁熙洒然道:“过去的事情咱们姑且都不去提说,这次我过来,是想请先生去我州牧府帮忙,不知道徐先生意下如何?”
徐邈面上露出犹豫之色,不过他犹豫的不是自己去不去的问题,而是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要是直接说去,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袁熙今天是给足了自己面子,不仅仅自己来了,还把蓟县的大小官员都带来一半,他感动不假,可袁熙现在只是抛出了一个官职,连什么官都没有说,自己就慌忙答应,这是在与他平时的志向有违。
袁熙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茶,喝了两口,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先生以为幽州现状如何?”
幽州在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家,徐邈焉能不能清楚,当下脸色略显难看道:“大战之后的凋敝,处处断垣残恒,百姓流离失所,农田荒芜,十室九空,只怕现在除了蓟县微微好上一点,其它都差不多吧。”
袁熙面色一整,肃然道:“既然先生知道家乡百姓正处在困苦不堪当中,你难道就不想有一番作为,为家乡百姓做出一番功劳出来吗?”
徐邈身子一颤,目光一时有些恍然,怔怔的看着袁熙。
袁熙把茶杯不轻不重的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与此同时袁熙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徐邈,你家乡的百姓需要你,你还在等什么!”
“我,”徐邈心里惭愧,他早有报国之心,可乱世之中他一富家子弟,又能如何,每一步都必须深思熟虑才行。
现在袁熙的一番话,顿时让他如当头一棒,醍醐灌顶一般清醒过来,是啊,一直寻找的机会就在眼前,自己还在犹豫什么。
徐邈从座位上起身,长身而拜,恭声道:“草民徐邈愿为大人麾下一小吏,供大人驱使。”
结果还在袁熙的意料之中,因为从昨日徐邈能去招贤室,并且大气而去,他就能猜测到他的心思。
今天过来无非就是把他的气打消,那就成功了一般,果真大棒外加萝卜政策,很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