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的,或许这个时候应该把话说清楚,不应该有牟利之心,还要去加害一个那么保护她的人。
“太子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来呢?现在恐怕都想跟我们撇清了关系了吧,都不知道忘记自己的身份了,都是受了那个皇帝的蛊惑。”南浔身边的太监说着。
这个从南国过来的女人都不是到自己的本分了,就连身份都已经忘记了吧。
南浔去慢慢的走动,忽然镇定自若的说:“放心吧,既然我送去了这一幅画,他想要跟我撇清关系,哪有那么简单,相信一定会如期而至。”
对于那么熟悉的一个女人,怎么会不了解呢?恐怕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过来说清楚吧,不过这样也好,是最后利用他一次机会了。
“太迟了,所言何意?”旁边的人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太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十分的确信那个女人应该会如期而至。
苏妙妗伤势并未痊愈,整个身子骨还是有一些虚弱,不知道如何是好,尤其是现在才刚刚苏醒过来。
“如意还是将御医请回去吧,本宫的身体很好,只不过是想出去走走罢了。”苏妙妗说着。
她现在早就已经对南浔彻底死心了,完全不抱着任何的希望,只想着把所有的关系说清楚,这样也不愧对于心。
不知为何,为了不让季承诩有所担心,竟然留了一个纸条,从来不会有如此的境界,现在想来或许应该为了不让她担心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果然不出所料,我等待你多时了。”南寻站在凉亭上。转过身去看着病殃殃,大病初好的苏妙妗,勉满脸的笑意。
苏妙妗看着站在凉亭里面的少年,心里一时荡漾开来,百般滋味。这个少年还跟以前初次见面的那样,也就是那样英俊潇洒,只可惜心中早就没有了荡漾的春意。
“既然知道我要来,那恐怕应该早就知道我前来,所谓何事。”苏妙妗可以的,想要保持距离,再也不想有任何的牵扯。
他们之间的情分早就已经消失殆尽了,尤其是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利用他们之间的情感的时候,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的信心了。
“妙妙,难道你真的要这样对待我吗?不要忘记了我们之间还是有情分的,相信我何时等到大业完成,一定会令你为皇后。”南寻看着苏妙妗这样的疏远,心里有一些疼痛。
她还是喝了忘情水之后跟之前的表情一模一样,就连这样都不能够谅解他吗?还是这样的?想要离开他身边,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事已至此,我已经没必要多说些什么了,我们之间还是好自为之吧,好聚好散,我不想留的两个人都是伤心的境地。”苏妙妗说着。
她这一次答应过来,只不过是想要说清楚两个人的关系,至此之后分道扬镳,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任何的往来,如此嗜好。
“你这是做什么?”苏妙妗在转过身的那一刻却被南浔给拦住了,有一些不解心中大叫不好,这不是最后一丝的情意,都要挥霍了吧。
南寻冷笑:“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只不过这一次你过来难道就没有任何的准备吗?”
恐怕现在过来了,那就是有去无回,再也没有辩解的余地,也不想失去了这大好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够引出季承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