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唐姗儒请黄婷劝陆仁跟贾忠兴斗酒,黄婷答应了,原因只是想等陆仁醉了说出真话。
现今听贾忠兴又加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条件,黄婷也听不下去了,正要说两句,却被唐姗儒抢先道:“陆仁,你会赢他的。他想输,你就让他输。我们也想听听贾少学猪叫是怎样的。”
听别人学猪叫,那当然有意思。
可陆仁不想听自己学猪叫。
几听啤酒喝下去都要大醉的人,怎么跟贾忠兴比?
呵呵的笑了笑,陆仁说道:“不需要这样吧?”
看热闹的观众不嫌瓜大。
“陆少,贾少都敢豁出去了,你不敢?”
“就是,陆少,就跟贾少比一比。”
“不要犹豫了。”
……
……
贾忠兴提的条件,黄婷是不赞同的。
她只是想看陆仁喝醉而已,不是要看他输了学狗叫学猪叫的。
“其实……”
正当黄婷要劝说时,唐姗儒又连忙打断她的话头,抢着道:“陆仁,婷婷说其实你可以接受挑战的。作为男子汉大丈夫,爽快些嘛。”
唐姗儒一直在以黄婷的意思来怂恿陆仁,目的很简单,届时陆仁输了要学狗叫狗猪叫,自然就会很郁闷,她觉得陆仁会怨怪黄婷。
说时,唐姗儒用手轻轻拉黄婷的裙子,就是要她别再乱说。
黄婷当然不喜欢闺蜜那样说,她想道:“姗儒做的有点过分了。不过她也是为我好。她比较怀疑陆仁是花花公子,怕陆仁占我的便宜,她才想要让他丢脸的。”
当这么一想时,黄婷也就不再出声了。
若黄婷执意要陆仁接受贾忠兴新提出的打赌条件,陆仁确实会同意,当用询问的眼神看黄婷时,只见她没什么表示。
陆仁想道:“婷婷是知道我酒量不行的,她为什么还想要看我输呢?难道就忍心看我学狗叫狗猪叫?”
随即又想到若不顺着黄婷的意愿去做,恐怕又会令她不高兴,陆仁又想道:“诶,算了,贾忠兴不也学狗叫了几次?我要是输了,只是学一次而已。学猪叫没什么丢脸吧?”
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又听贾忠兴迫不及待道:“陆兄,你不会嫌条件不够刺激,还想再加筹码吧?”
再加筹码?
就这样都要输得姥姥都认不出来了。
陆仁连忙摇手道:“贾兄。不要再加筹码了。”
说时,心道:“等我吓唬吓唬他,要是他自己不敢跟我赌了,不是更好?”
随即又接着道:“贾兄。你输了这么多次,我都不好意思。这次要是又赢你,我真的过意不去。实不相瞒,我其实酒量还可以啦。”
听了这话,贾忠兴吓了一跳,暗忖道:“卧槽!难道又是像上一局那样?他说的是真话?”
其实这次贾忠兴是真的犹豫了,干笑着,转着脑筋在想还要不要跟陆仁打赌。
毕竟贾忠兴已输得没脸了,这次若又输,那自己先醉了,今晚想得到黄婷身子的计划就完全泡汤了,不如另找一个方法灌醉陆仁,岂不是更好?
见贾忠兴被吓住了,陆仁心里偷笑,若非喝了点酒,脸有些红,别人一眼就看出他在说谎了。
平时不擅长说假话,每每撒谎时,陆仁就会脸红,神情也会有点不自然。
“贾兄,讲句心里话,我真不想再看你丢脸了。”陆仁诚恳道。
“呵呵,陆兄,我知道你是好人……”
见贾忠兴想打退堂鼓,唐姗儒当然不同意。
不管陆仁与贾忠兴谁输,对唐姗儒的计划都是没有影响的,她只需要把陆仁,贾忠兴和黄婷都弄醉或弄晕,那就行了。
至于是贾忠兴抑或是陆仁学狗叫学猪叫,唐姗儒是不在乎的。
“贾少,陆少是真的不会喝酒,你还怕什么?”唐姗儒以一种肯定的口吻笑道。
她就是要让贾忠兴看到胜利的希望。
听了唐姗儒的话,陆仁暗暗叫苦。
果然不出所料,贾忠兴怔了怔,想道:“踏马的!老子跟陆仁打赌了这么多次,每次都输。老子又是高智商人士,要是一次都没赢,那老子真的会羞愧一辈子!唐姗儒应该是了解陆仁的,她的意思就是要我不用怕!”
脑筋转了一圈,贾忠兴冷笑道:“陆兄,你不了解我的为人。我是出了名的牙齿当金使的人。说出的话,绝对会做到。我刚才说了,今晚我们出来玩,就要玩得尽兴。为了博取大家一笑,我宁愿学狗叫学猪叫!当然,前提是陆兄赢我。我也知道陆兄是赢定了。不过我就是想输。”
这话说的在场的人听了都露出不屑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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