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此刻牧月思怀心底又是另一番感受——和布加迪对上,比起之前面对李牧时的感觉,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布加迪自以为什么都知道,其实却只是知道那些该让他知道的东西,而李牧却恰好相反,不该知道的东西,偏偏对于那个年轻人来说根本不存在秘密可言。
习惯性的摸了摸眼角的鱼尾纹,牧月思怀笑着回答,“既然总长大人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明说好了。那些帝国豪门大户子弟都同意向各自家族发出消息支付赎金,不过你知道,这种事我没什么经验,所以还是希望你来操刀主持。”
“一群只知道赌钱玩女人的世家子,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还能反了天去不成……等等,你说这种事你没经验,难道我对于绑架勒索就很有经验?你不要拐着弯来损我!”
布加迪总算听出了牧月思怀话里的意思,不快的拉下了脸。
牧月思怀打了个哈哈笑道,“哪里哪里,我说的是掌控全局,当初执行熔金行动的人也是你的手下,我只不过觉得应该有始有终,我星舰司令部半道插手似乎不太好。”
“那你为什么主动提出来要陪我一起去十二星区见那些人?”
牧月思怀又摸了摸眼角,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一个小习惯,一旦事情尽在把握时,他总是情不自禁的去摸眼角的鱼尾纹,似乎那些记录了时光荏苒的皱纹能带给他更多愉悦和自信。
“不,我只是去见他们中间的一个人而已,而且不是我主动见她,是她提出要见我。”
布加迪有些纳闷,“谁?”
“熔金行动真正的策划者,至今还装作受害者和她的同胞们关押在一起,不愿提早暴露的那个女人,裴青衣。”
“她?她不是说只要联邦总统同意签发避难令,而且我们军方高层出面担保,她就没要求了吗?”布加迪还是有些疑惑。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裴青衣好像并不太信任霍贝特总统先生亲笔签署的那纸公文,坚持要我们军方高层和她当面确认才肯罢休。”
“哼,女人。”布加迪没有多想,只是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来,表示他的不屑和不满。
牧月思怀将目光重新转到舰桥舷窗外,看着窗边那些似乎永远不会停止闪烁的粒子光芒,怔怔的说道,“举手之劳而已,如果支付的赎金能弥补霜之哀伤一役的损失,能让死难者的家属得到一笔丰厚的补偿,有何不可?”
话音似乎从遥远的星河那头传来,有些飘忽不定。
另一边的布加迪似乎根本没兴趣听这些,这次他还特地带了两个新机要秘书同行,一对漂亮的姐妹花,听说没人能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布加迪早就想“亲身”感受一下其中的差别,在这艘月光号上“探秘”,感觉一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