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溟接到姜苒电话意外又惊喜,邪肆的眸伴随着犹豫,他想起了靳阳的警告,最后又觉得没有必要做的那么绝对,不能喜欢这个女人,还不能跟她朋友了?
迟迟未接的电话终于接通,姜苒礼貌的问候了句,“陆总,你最近可好?”
“呦,大中午的给我打电话,想我了?”清越的声音似水涧青石,陆溟悠笑着端起咖啡,似乎期待着姜苒要对他说什么,并没有急着喝。
“陆总,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有事情要找你。”
“难得你亲自打电话给我,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我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下江铭斯这个人。”
“他?你了解他干什么?”
“这不是江铭斯牵扯到了,公司的债务问题吗,”
“这公司里的债务问题也不应该由你来做啊,这是靳阳该做的事。”陆溟忽然反应过来,眼睛里带着气,“他让你这么做的?”
“陆总,我知道你对他这个人了解的那么多一点,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她逃避了陆溟问的问题说道。
陆溟邪魅狂肆的眼睛暗藏着怒意。
靳阳还真敢让姜苒去向江铭斯要债,就不怕江铭斯那个畜生把姜苒扒掉一层皮。
“江铭斯可是个狠角色,但凡跟他沾染上的女人没几个有好下场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接近这个人。”
她还有退路吗?
姜苒手抖的握紧了手机,无可退路的继续问,“还有吗?比如,他的弱点。”
“弱点?”陆溟笑了,“我要是知道他的弱点,这债早就要回来了。这个人手段比姜泽宇高明的多,我都要不回来的债务,你个小秘书就别痴心妄想了,靳阳这明显就是故意折腾你呢。”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来,认命的说:“可是我也没有退路了。”
陆溟最清楚靳阳了,尽管不让姜苒去要债,他也会想其他的办法让她痛不欲生。
他现在除了心疼这个女人,帮不上什么大忙。
就像靳阳当初对他说的那样,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很复杂,如果他再掺和进来,是在捣乱。
“江铭斯这个人确实挺难对付的,你根本想象不到的,这个男人有多狠,他就像是关在笼子里的狮子一样,只要一打开那个笼子,他人没命生还的,简单的来说,就是一条疯狗。
二年前,江铭斯为了外面一个死掉的女人,把他的妻子弄进监狱去了,最近听说,他妻子的腿断了,就是他干的。
生意上这个人就是个名副其实的老赖,手段卑劣到你无法想象。”
“我告诉你啊姜苒,江铭斯这个人你能别招惹就别招惹。他能随便迷惑一个女人,也能把女人踩在淤泥里。”
听到有关于江铭斯的一些事情后,姜苒浑身冒起了冷汗。
靳阳也曾说过把她送到监狱里,虽然没有像江铭斯做的狠绝,但是至少江铭斯给了她的妻子一个痛快,而她……只能一点点被靳阳蚀心折磨,永不超生一般。
她陷入迷茫,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到底要怎么对付。
江铭斯最近出入的都是一些,纸迷金醉,使男人流连忘返的地方。
用之前对付姜泽宇那样的方式肯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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