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不追责于你便是了。”
得了差游的赦免,他这才敢将事情说来。
“傍晚时分,我们带人将那女子抓了回来,只是当时她与其婢女喝得烂醉,最后直接不省人事,我们便只好先将人关在大牢,原本明日一早来请您一同审理。”
“可不曾想,夜里竟是有人堂而皇之地闯进大牢就二人救走了!来人实力太过强悍,我们实在是没有法子,无法抵抗,属下这才忙来禀告。”
“什么?!”差游闻言,瞬间惊起。
可碍于有人还在,便又忙收敛了情绪,假作镇定地打发了他离开:“你且先回去,此事若是有人问起,明白该如何交代吧?!”
“是是是!”队长一听,自是明白,随即忙连连点头应下。
而后便忙躬身退了出去,只出去后,却逃也似的奔出了城主府去。
获悉此事后,差游也再无睡意,只兀自坐在房中,想着对策。
“嘭!”“啪!”
“谁?!”
可就在他苦思冥想时,房门却陡然被大力打开,而后又“啪”一下关上了。
来人悄无声息,到时却肆无忌惮。
突然的响动让差游一惊,只随即转头,便见着风奕寒满脸寒意,浑身杀气地站在他房中,一双幽深的眸子冷冷地盯着他。
他见着这样的风奕寒,那两条腿好似已然不是自己的,就那般不受控制地打颤。看着他,也控制不住地恐惧,由内心深处产生的恐惧。
“参,参见战,战王殿下!”随后,便见着他哆哆嗦嗦地跪下,对风奕寒行礼。
然而他匍匐在地,久久没有听到战王殿下应声,内心,更是怕极了,可又不敢自个儿起身,便只得就那般趴在地上。
“你,胆子不小!”随后,却只闻头顶一道冷若寒冰的声音响起。
差游闻之,自然知晓他说的究竟是何事,只是此刻他若是认下,看着战王又是这般盛怒之态,便更是不敢认,随后便忙想着说辞。
而后,便见着他装傻充楞,假装不明所以地疑惑道:“这,差游,差游实在不知殿下此话何意?”
“嘭!”“唔~”
可话刚落,便被风奕寒掀飞后撞在桌子上,又重重地摔在地上了。
随即,便见着差游嘴角渗出一丝血来。
然即便如此,差游也只能咬牙否认。
于是便见他揉了揉发疼地腹部,忍着痛,依旧满是诚恳地回道:“不知发生何事,竟教殿下半夜问罪,话未多说便出手?!”
如此说着,差游也大着胆子站起身来,俨然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你该庆幸汐儿没在你的地盘上出事儿,否则便不是单单警告这般简单。不管是你差游,还是翼霏,只要敢伤汐儿半分,便做好拿命来偿的准备!”然而风奕寒却懒得想究竟是不是他所为,即便不是,脱不了干系。既在他涅荷城,出了事儿,他便知拿他是问!
差游没想到这战王殿下竟是这般不讲理,这般专横,可如此高傲的战神,又怎会真那般深爱那花汐羽呢?
这是差游始终不曾相信的,所以他才敢那般作为。
随后便见着他对风奕寒耐心说道:“刚刚执法队长也来与我说了此事。不知殿下是否知晓我涅荷城民众皆尊崇女神娘娘,可却有人亲眼见着花小姐和她的那个婢女破坏了女神娘娘神像。也因此,执法队才会将她们抓走。只是此案还未审理,疑犯却被殿下带走……”
“正好殿下在此,希望此案在殿下的见证下,能够断得公正!”
差游到底不敢直言风奕寒徇私枉法,便只好这般说是。
闻言,风奕寒却只冷冷瞧了他一眼,心下只冷冷笑着。
他真不知该说这涅荷城少城主是自以为是还是蠢!
此事很明显是他授意,只是与其就此解决他,在这涅荷城耽搁几日,实在不值当。左右他蠢,即便日后犯事儿,也绝不会是汐儿的对手。
故而便见风奕寒冷声警告道:“事实究竟如何,无需我多言,莫要无事生非,否则本王不介意灭了这涅荷城!”
然而差游听此言,却是愣住了。
他没想到是身为翼天皇朝战神的风绝,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时间,他竟是惊得无法言语。
良久,他方才回神,而后惊疑道:“殿下此话何意?”
“若是汐儿在你涅荷城管辖范围内受任何损伤,本王便要整个涅荷城作为赔罪!无论任何人,胆敢伤汐儿半分,天涯海角本王都会取他性命。”
话落,风奕寒又一记灵力直击差游右肩,随即,便见差游右肩顿时一个血窟窿。
这一下,差游连反应都来不及,而疼痛已至。
再瞧,风奕寒也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