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自家哥哥终于肯放心让自己大大方方地走路了,花汐羽也暗暗松了口气。
实在是自己未曾与他一同长大,如今刚回来,自己实在是还无法真正打心底里将他同亲哥哥看待。这被一个大男人如此细心搀扶着,着实别扭得紧。
只是兄妹二人刚进门不远,花复几人便笑着大步走来。可当他们看到花汐羽嘴角竟是有淡淡的血迹时,那笑,却都齐齐收了去。
随后便见着花复、明瓷和瑾辛忙快步过来,都紧着花汐羽。
“出了何事?”花复皱着眉看了眼自己的宝贝女儿,而后便转头,寒着眸子看着花楠风,问道。
“哎呀,乖女儿,你,你这是怎么弄的啊?怎么,怎么出去一会儿,还受伤了呢?”明瓷一心全挂在花汐羽身上,见着血迹,便忙万分担忧地仔细检查着她的身上,看看是否还有什么伤口。
而瑾辛,已然没有空隙可近身花汐羽,只在一旁含泪看着她,脸上满是担心,嘴里呢喃着花汐羽的名字。
“娘,我没事儿,别担心!”她说着,又还不忘给瑾辛一个叫她安心的眼神。
只不过见着这阵仗,花汐羽还是觉着十分头疼,但对于他们的关心和爱,心中却是无比温暖的。
花楠风面对父亲所问,一时间又想到了先前那一幕,仍是心有余悸,随即便见他满眸寒意地对花复说道:“是六公主所伤,而且六公主之后又被我和战王重伤,不久,皇上恐会问罪侯府。我们想要安宁度日,怕是很难了!”
然而这次,花复听此,却只有愤怒,并无害怕。
原他只道皇帝昏庸无能,任人唯亲,今日却不想连着他的儿女都这般跋扈专横。
随即便见花复严肃着脸,厉声说道:“若是皇上真要因此事问罪侯府,那我花复,也绝不是个软柿子!”
三个女人听到他这般说,都十分诧异地转头看着他。
明瓷知晓,可心里却始终留有担心,只见她蹙眉看着他,满是不放心。
依着侯府的实力,是断不能违抗圣意的,如果执意如此,只会让整个侯府都陷入危机之中。可如今却是皇家人先欺了他们的女儿,若是此事忍气吞声了,那日后侯府便只能如傀儡一般存在。左右,都是难!
“爹,女儿有办法,能够解决这件事,定然让皇上无法问罪侯府。”花汐羽看了看父兄,随即便满是狡黠地说道。
几人闻言,看着她那精明的模样,都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见此,花汐羽便接着说道:“管家,找几个机灵的,出去将今天街上发生的事,传一传。”
她说完,还饶有趣味地笑着,好似已然看到皇帝父女那抓狂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是,小人这就去办!”管家闻言,忙笑着转身去办了。
花复和花楠风想了想,瞬间明白了花汐羽的用意,而后都十分宠溺地笑着看着她。
而皇宫里,六公主翼霏回宫,径直去找自己父皇去了。
“皇上,六公主,六公主过来了,看着样子……”常公公远远看到翼菲很是狼狈地朝着这边来了,随即便忙进去,向翼颌尉禀报道。
“哦~?可是出了何事?”翼颌尉闻言,抬首看到常公公那欲言又止地模样,心下略有思量,继而问着。
常公公闻言,有些惶恐地回道:“这,奴才不知,不过瞧着有些生气和委屈,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翼颌尉闻言,微微皱眉。
自己的女儿,自小便被宠着,什么性子,什么能力,他自是清楚的。若说是她会受了什么委屈,除非是皇城来了大人物,否则是万不会的。
正在他这般思量时,翼菲已然进来了。而随时跟在她身边的两个宫女,随着十分忐忑。
若是真要问罪,那她俩,怕是逃不过死罪了。
故而此刻见着皇上,又瞧着自家宫主那难掩的怒气,两人每近一步,便更害怕一分。越近,那两条腿抖得便越是厉害。
“菲儿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了你,说来父皇听听,若真有人敢欺负孤的宝贝女儿,孤定不轻饶!”翼颌尉说着,已然起身迎向翼菲,满脸笑容,很是宠爱。
翼菲一见着自己父皇,那心里无尽的委屈瞬间涌上,两行清泪,顷刻涌出。
随后,便见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十分委屈地朝翼颌尉倾诉着。
“父皇,那花氏兄妹实在太可恶了,而且根本不将女儿和父皇放在眼里。他们不仅重伤女儿,还教唆绝哥哥断我一指……”
“呜呜呜呜……”
翼菲说着,好似那断指又开始疼痛起来,随即又痛哭着。
这一场,教翼颌尉看着很是心疼。对于翼菲所言,他又怎会听不出自己女儿是故意在替风绝遮掩。
只是花氏兄妹倒是教他想不到,竟然会这么肆意妄为,连着皇家人都敢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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