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夏可不是吃亏的主。
从袖口拿出两份地契,一份是之前她母亲名下的地契,一份是现在改入她名下的地契。
“县令大人,这庄子是我母亲的嫁妆,十年来未曾上交过任何一粒米和银两。本小姐今天状告徐家,霸占我母亲嫁妆十年。”杨初夏铿锵有力。
徐巡抚低下头,老脸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算算这十几年,云儿给徐家的财富,他几辈都赚不来。
他还曾暗暗自诩,幸亏当初把云儿这个嫡女嫁给杨家,是妾又怎么样?主母的财产还不都是她家云儿的。
对于徐氏现在的下场,他嘲讽杨丞海,看吧,杨家那帮愚货还不被云儿吃得死死。
他自我思索一番,若是本官后宅里出了这么败坏的女人,他定那女人生不如死。
哪像杨丞海那愚货,被蒙在骨里团团转,现在还在讨好云儿,真愚。
他可没有想过他一直骂的这个败坏女人是她女儿,一直靠骗取杨家的钱财给他的荣华富贵,才有今天的徐家。
县令大人瞧了一眼徐巡抚,“巡抚大人,你看这事怎么办?”
徐巡抚自是躲不过了,厚着脸皮道,“杨大小姐,这是你们杨家的家事,本官与杨家夫人徐云签有的租赁协议,本官这十几年来一直都交与杨家夫人徐云。”
杨初夏笑了,“那就请徐巡抚出示租赁协议?”
徐巡抚老奸巨猾道,“这是本官与杨家夫人徐云的协议,不能随便拿出来给人看,以防有心人作乱。”
心里还暗自幸亏还好当初留有一手,他比杨丞海强。
杨初夏冷哼,“县令大人,在西炎国妾可以代替主母的嫁妆占为已有吗?”
县令大人摇了摇头道,“不能。”
“徐巡抚这是要赖账?”杨初夏讥讽道。
“协议上盖有杨府印章。”徐巡抚老脸一横,死不认账。
“徐姨娘真是有个好父亲。”杨初夏邪邪地勾起薄唇。
手一挥,梁上跳下来一个人,来人一脸正气,细看,这不正是大理寺严屹正严大人吗?
徐巡抚一脸慌乱,筹划了十几年哪里甘心接受自己的失败。
故作镇定,笑容满面道,“严大人何时来的边陲,撞日不如巧遇,下官今日为严大人接风洗尘。”
严屹正窃了徐巡抚一眼,肃然道,“杨大小姐在京都报案,杨府徐姨娘私自侵吞主母的财产,数额巨大,本官特此过来调查此案。”
“徐巡抚既然有徐姨娘代租主母的财产证据,交给本官为好,否则私藏罪证,等同有罪。”
徐巡抚汗流满面,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十几年来他送了好多的钱财出去,就这样丢官,实在不甘。
咬咬牙,狗腿地笑着附和,“严大人说得是,证据应交与严大人。本官这就着人拿过来。”
杨初夏笑意带着讥诮。
徐姨娘若是知道她一直心甘情愿地给他爹送这么多银两。
到头来被他这个父亲给卖得一干二净会怎么想?
严屹正收走了证据,徐巡抚带着他那器张的儿子灰溜溜地走了。
县令客气地跟杨初夏告辞。
事后,杨初夏把小桃和墨儿带来,周围的庄子一一收回。
至于徐巡抚的事,那不是她该知道的。
麻脸婆子一家都被她赶出去了。
至于徐巡抚欠她的银币,她觉得总是计较这些有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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