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
刚一进门,就见蒋伟颇为热情的把住刘宣的双手,不住的摇晃,眼中充满温情,如果刘宣不知道具体情况,还以为这位蒋县令是自己失散多年的长辈呢!
“县尊何至于此啊!我本街头游侠,身份卑微,县尊可真真折煞我了!”
刘宣将手挣脱开,连忙拱手拜道。
“哎!我与你父相识多年,如今又是私下相会,怎么还如此生疏呢?”
蒋伟却是有些不依连连说道。
“拜见叔父!”
刘宣暗地里白眼都快掀飞了,脸色却是恰当的露出一丝激动的神色,躬身大拜道。
蒋伟面色红润,显得非常高兴,急忙虚扶刘宣。
“贤侄快快请起!”
“老狐狸!”
“小狐狸!”
两人心里纷纷骂道。
蒋伟与刘宣坐定,自有美婢上前奉上茶水,随后关门退下。
蒋伟拉着刘宣的手,突然悲伤万分,泪水簌地落了下来。
我艹!你个老狐狸能别装了吗?
刘宣心中破口大骂!
刘宣突然很累,果然,和一帮混官场的打交道,真的太难了。
“叔父,为何哭泣?如今外面虽然有王贼,但毕竟陈康县城池稳固,今日城中又有世家富商贡献钱粮,守城自是无虞,等到三五天之后,郡守派遣援军过来,危机自然解除,请叔父宽心便是!”
刘宣也只能假装安慰一番。
“唉!”
蒋伟抬头看了刘宣一眼,见刘宣装傻,只能再次长叹,旋即解释道:“贤侄,你还小,还不懂得这人心险恶!你叔父我在陈康县虽名义上为一县之长,但实际上却毫无权力可言,只是一空头县令,已经蹉跎数年矣!
如今任期只剩一年,如果没有功绩,只怕会被朝廷罢官归乡啊!”
说罢,又开始抹泪。
刘宣不接招,只是道:“叔父放心,我这边尚有余财,如果叔父不嫌弃,归乡路费,侄儿全出了!”
蒋伟见刘宣油盐不进,也没了耐心,直道:“贤侄,叔父也不和你兜圈子了,如今光是守城根本没什么功绩,我想以贤侄为主将,拿下阳武县!”
“叔父,你莫不是开玩笑?”
刘宣骤然起身,面露惊诧,“我刚刚及冠,年轻又无威望,如何能统军作战?况且是叔父您要被罢官还乡,又不是我被罢官,如今我县中有多加店铺酒楼,又有美妾服侍,生活安逸,为何要冒如此风险出城作战?”
废了这么多话,刘宣只有一个意思!
要想让我出城作战,得加钱!
“贤侄,贤侄!你且听我说!”
蒋伟拉着刘宣坐下,劝道:“贤侄,这既是为叔父也是为你好啊!你父与我相交多年,岂能不知你父的志向?一介游侠有什么出息,哪能比得上一个官身,你看看那李老虎、钱金牙,在小民面前耀武扬威,在世家官员面前却瑟瑟如鸡仔,大丈夫一世,怎么能不博取一番功业呢?
而贤侄虽然刚刚及冠,但在县中颇有名望,武略在身,而今大敌当前,我勉强拿回了一些权力,不趁机有所作为,以后可就没这个机会了,而县中能支持我的人,也只有贤侄一人!”
顿了顿,半是威胁道:“那李老虎、钱金牙本就与你有隙,又背靠世家,而你却是白身,全靠自己维持,时间短些到还无所谓,但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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