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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倒满,端起酒杯。
“这第二杯呢,是想跟阎总交个朋友,之前因为一些小事,给阎总惹了点儿麻烦,没想到阎总宽宏大量,还是给了艺术馆最大的一笔投资,不仅如此,还支持了公益活动,真是咱们见过最大方的金主了,我作为艺术馆的员工,可可作为策展人,我们一人一杯敬您,好吗?”
阎绅一听这话,就乐了。
后面的都是废话,前面才要紧。
看秦清那笑容,就知道她上道,交不交朋友两说,阎绅要的,秦清八成是愿意给的。他立刻也赞同了。
可秦可还是那句话:“不好意思,阿雍他真的不让我喝酒,而且既然姐你都说了,我是策展人,那我得保持清醒,跟阎总谈事情,喝酒的事情,不就该是员工做的吗?”
她觉得,秦清这是故意想把她和她拉到同一条水平线上,不肯好好把策展人的地位给她!
秦清盯着秦可看了半晌。
“可可,你这样可不对啊,这么不给阎总面子嘛?”
“给啊,阎总,我的酒,我姐代我喝,您应该不介意吧?当然,她只是员工嘛,那就她三杯,您三杯,给我们个面子喽!”
秦清:……
她感觉给自己挖了个死坑!
阎绅当然高兴,他要的就是秦清多喝!
“秦小姐,那咱们就喝起来?”
把人灌醉,他好弄到手!
事已至此,秦清也只好喝下去。
好在酒是她早就准备好的,阴阳壶,给阎绅的那杯放了点儿东西,让他更容易醉,自己这边虽然不是水,但也是低度酒。
她这酒,是前些年找酒厂做的,一做做一批出来,全放在家里,连同常用来应酬的酒店都有,说起来,就是定制款,就是阎绅这种混迹各种场子里的人,都看不出其中的关窍。
更何况,秦清还有别的办法,早把两颗药喝下肚,虽然不至于完全不醉,但至少不会特别醉的厉害。
所以真拼酒,她也不怕。
几杯下肚,秦清的脸恰到好处的红了,阎绅却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态,扯着秦清,又找借口继续喝。
秦清装喝不下去,摆着手,可怜巴巴的说自己要去洗手间,晃晃悠悠的出去,先摆脱开阎绅。
她真的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在门口慢悠悠补好妆,算计着,阎绅喝多了,八成已经分不清她和秦可,这会儿很有可能已经扯着秦可喝起来。
秦可要么陪,要么就叫邵之雍过来,不管哪个,她应该都不用怕,这才转身回到包间里。
一进包间,果然看到阎绅扯着秦可,要她陪她喝酒,秦可一直在推拒,可她哪里比得过已经喝醉的阎绅,被人抱在怀里,强行要给她灌酒。
秦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无赖,吓得脸色惨白,已经哭出来,看到秦清进来,就失声叫喊:“姐,姐你救救我啊!”
“救,救什么救,老子看上你,那是给你脸!”阎绅一听火了,一把扯住秦可的头发,端起酒杯就往她嘴里灌酒。
秦清是真不想管,可眼睁睁看着阎绅欺负人,她也实在做不到,几步上前,一把夺过酒杯。
“阎总,何必强人所难,喝酒嘛,我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