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声说着,点了点头,略显拘束的品尝了一口。
张云玲想多了解肖越一点,就和他们聊了:“那个,你们是肖越的……”
“我们是他的大学同学。”魏元放下茶杯,最先抢着说。
张云玲说:“这样啊……肖越也没给我提起过你们……不知道他以前上学时,是个怎么样的人?”
樊一然笑了笑,说:“他以前挺热心的,就拿大二那时候的一件事说起吧,那时候我女朋友和外面的小混混发生了点争执,他知道以后,上去就拿着一块砖头把其中一人的脑袋敲破。”
“对啊,最可笑的是,别人打了人以后,都恨不得马上走人,可他呢,却站在路中间,摆成一个大字,自称是肖大爷,吓得那些人听了后,全都跑得屁滚尿流。”魏元也跟着承接上面的话,说着说着,笑出了眼泪。
过后,似乎又觉得这么说不太合适,又改了改口,“不,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他把我们两个当成是实打实的好兄弟……”
“挺好的,我当初看上他,也是因为他这股性子。”张云玲丝毫不介意他们说的话,反倒流露出欣赏的眼神,“那是在一家酒店里,他喝醉了酒……”
边聊边回忆的过程中,肖越‘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张云玲第一反应就是终止谈话,担心的赶了过去,可谁料,这家伙说起了醉话,直言道,赵兰儿,我爱你,我是真的真的爱你……
“赵兰儿?她是谁?”
张云玲回过头来问他们。
可魏元和樊一然这两个爷们,怎么能够骗得过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赶忙推辞离开:
“这个……”
“我们刚好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
离去的路上,魏元和樊一然结伴漫步。
樊一然用脚踢了踢脚下的几个石头子,说道;
“魏元,你说等下肖越醒来以后,会不会被那位富婆刁难?”
魏元一笑:“放心吧,那小子我最了解。除了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皮子以外,还懂得如何随机应变。醒来以后,只要用点手段,哄一哄就没事。”
“那就好。”樊一然松了口气,“去广州的路上,我见你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难事?”
魏元道:“工作上的一点烦心事。不说也罢。”
“我能帮到你什么?”樊一然想要缓和一下,和他之间的关系,就像上学时候那样,无拘无束,想开什么玩笑就开什么玩笑。
魏元一楞。
他现在是这三个人当中,混的最差的一个。
前阵子,光是陪倪新斌去各大娱乐会所里面消费,兜里的钱早已掏空。
若要问他有什么困难,那就是缺钱。
“一然,你借我五千块钱呗,等我升职了就还给你。”
樊一然把什么困难都料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这个,但魏元既然已经提出来了,他自然不会拒绝,“没问题,陪我去趟自助机那吧,正好我也取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