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阵挣扎!
这才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膝盖发出刺骨的疼痛!
“李奉年!”叶玄晟大喝一声。
震得李奉年灵魂都要溃散。
“臣在。”李奉年寒意森森,局促不安!
“你通敌叛国,欺君罔上,妖言惑众!来人,将他拿下!”
叶玄晟话音刚落,自外面忽然飞来两道寒影,那是皇宫禁卫——羽林军!
“慢!”
李奉年不明白圣上为什么突然要拿他开刀!
恐慌的尽头就是愤怒。
李奉年激吼道:“圣上!你没有证据!随随便便给臣子定罪,传出去天下不服!”
“呵,证据?”叶玄晟才智过人,早已有所准备!
“传曹隶!”
不一会儿,早就惊慌不已的曹隶被从偏殿召出。
“曹隶,你可知罪?”
叶玄晟目光熠熠,掷地有声!
曹隶才从凤鸣楼逃出来,结果又被抓到了宫里,此刻一头冷汗,毛骨悚然!
这是皇上秋后算账吗?
伴君如伴虎,这皇上脾气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不,不对!
曹隶一想到国库一事,君臣两个人作戏给张首辅,不可能这“地下同盟”说散就散。
曹隶眼珠一转,立刻明白过来,就坡下驴!
“圣上息怒!臣有罪,臣有罪啊!”
就见曹隶痛心疾首,满脸懊悔,演技爆发:
“圣上遇袭那晚,臣按照密旨搬离国库,可这凤鸣楼花魁始终让臣牵肠挂肚,色心一起,后半夜就跑去凤鸣楼了!”
“就为了一堵花魁真容!”
“你可看见墨阡染?”叶玄晟冷冷回应,这家伙果然上道!
张居正和李奉年同时心都被吊了起来!
曹隶好色,那是群朝上下,文武百官暗地里都知道的。
李奉年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心道要遭!
“回圣上的话,臣看见了墨阡染,亲眼所见!但第二日才是花魁出世之时,所以那晚臣还是没得手!”
说到这,曹隶还装出一副哀怨惋惜的表情。
“可有物证?”叶玄晟追问。
曹隶这才一拍脑门!
圣上之前赐给她一个香囊!
当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一想,
我的天啊!
之前以为圣上昏庸无度,现在才知道,
那是高瞻远瞩!
就是为了今天一举灭掉敌人!
“有!我这有花魁墨阡染,当天送给臣的香囊!”
曹隶从怀中立刻将那香囊掏出,上面用金线绣出的“墨”字,赫然在目!
“你曹隶的事先放一边,李奉年,人证物在俱在!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叶玄晟凌怒斥道!
李奉年一脸茫然。
他不是震惊自己的遭遇,而是——
当今圣上,何时这般聪慧了?!
李奉年五星九阶的实力,虽然当场被揭穿,可他却不是跪地求饶的主。
忽然,李奉年从地上一跃而起,双眼暴闪着精光,煞气凛然!
“朱翊钧,咱家也不装了!那天夜里没杀了你,今天照样取你狗命!”
说罢,李奉年手似鹰爪,朝叶玄晟瞬间袭来!
张居正、曹隶、一众羽林军都慌了!
太快了!
他的身法实在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