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文娜如何逼迫、诱惑。都没有得逞。林语始终没有就范。
文娜生气了,扭过身面壁思过。不理林语了。
林语心中也是极度委屈,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啊。
“虽说,你貌美如花,但是你现在是个病人啊。”
“我就再怎么禽兽,也不能趁人之危啊。再说了,我这不是还没好呢嘛。大夫都说了,我的骨头很脆弱。”
林语在身后好生劝慰,文娜还是不理他。之后干脆抱了枕头,出了卧室。扭脸又回来了,抱起被子就走了。去客厅沙发上睡去了。
这下尴尬了,家里就这一个被子。文娜来了以后,什么都买过,就是没买过被子。显然这是蓄谋已久啊。
林语追出去一瞧,文娜把被子包裹在身上,像个粽子一样躺在上发上。
于是灰溜溜的回了卧室,没被子,好歹有床啊。
于是钻到了褥子底下,总比冻着强吧?
于是一宿就这么凑合的过去了。
早上林语起来的时候,文娜还在沙发上睡着。没什么动静。
林语肚子饿,昨晚上没吃啊,弄点吃的吧。
厨房翻了一圈,有盒方便面。
于是烧了点水,把方便面泡了,刚泡好,文娜出现了。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方便面堂而皇之的拿走了,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
林语。。。。“你能给我留点汤么?”
。。。。。。。。。。。。。。。。。。。。。。。。。。
到中午的时候,文娜终于绷不住了,抱着林语好好的哭了一通。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文娜好了。
“傻瓜,傻瓜。你这个吃鹅屁股的傻瓜。”文娜扎在林语怀里,小拳头一通乱砸。
林语抱着文娜,好生安慰。心里却想:“你是疯儿我是傻,要不咋会到一家?”
“女王陛下,别生气啦。请您赦免臣下的无知。”林语手有点不老实,一直摆弄着文娜的头发。
“不要叫我女王!”“哼!”文娜脑袋扎到林语的脖颈间,挥出一拳。轻轻地打在林语另外一个肩头。
“呃,那师傅师傅,猴哥被白骨精抓走啦!”林语学会了西游体后,愈加熟练。
“你全家都是师傅!”文娜气不过。又挥出一拳。
“啊?书里边一共几个唐僧?”林语想。
“那就。。。大爷,小的知错了,小的下回不敢啦。”林语绞尽脑汁。
“你大爷,不许骂人。”文娜要爆发。
“啊这。。。姑奶奶?”
“还骂人!你才姑奶奶。”
“啊这。。。。。。。。。。。。。。。。
“这什么这。叫小娘子!”文娜急乎乎,纠正道。
“好好,小娘子,稍安勿躁,待本官人与你大爷和姑奶奶细说一二,定为你讨回公道。”林语终于上道了。
“哈哈哈哈,好啦,本娘子原谅你啦。”
“来,再抱抱。”文娜亲昵的抱紧林语,心说:“亲爱的,你解开心结了吗?我好无助啊。快快回来吧。”
为了弥补文娜受伤的心灵,林语又主动做饭去了。这次做的还是面。这次的面不再是煎蛋面。而是炸酱面。
面,对于林语来说,是这世上最经济最省事最贴心的饭。
可干可湿,可炒可煮,可简可繁,可主可辅。总之,比米饭炒菜好做。
也曾羡慕过32道菜码的炸酱面。那种奢侈,得是啥样家庭吃得起,做得起,准备的起的?
普通老百姓的炸酱面,其实再简单不过,菜码要么黄瓜,要么豆芽。有条件配个心里美切成的细丝,炒熟几颗时令的青豆。
没条件的,其实单单做好了炸酱也就成了。
林语用鸡蛋活了面,醒在盆里。一个灶头烧水。另一个做了鸡蛋炸酱。
炸酱分为两种,可荤可素。荤的用各种肉丁,素的自然就是鸡蛋。
早些年,固宁还很少有人吃炸酱面,毕竟地域不同。
现如今,世界大同,天南地北的人相互交流融合,天南地北的各色美食广泛传播,偶尔也会客串学着做一做。
炸酱也不再是研究到极致的秘制酱料,或是黄酱,或是甜面酱,或是豆瓣酱,甚至还有老干妈。
只要你喜欢都可以。
做完等水开,林语精心的切着黄瓜丝,黄瓜丝不能太细,太细了没有口感,吃起来不够爽脆,也不能太粗,太粗了不能与面条很好的契合,吃到最后剩了一碗底的黄瓜。
另外,长度也有些讲究,长短四厘米最佳,长则不好拌匀,短则失去美观。
切好了黄瓜丝,码放在盘子里。又切了些香菜末。
本来可以配几片蒜的,可是,文娜貌若天仙的女孩子,一张嘴熏倒一片似乎有点违和,所以算了。
写书的不写,林语也就不吃了。
但话说回来,吃面不吃蒜,味道减一半,也有些可惜了。
水这时候已经要开了,林语将醒好的面,擀成薄厚均匀的面皮,撒上干面粉,叠成卷,刀法凌厉地当当当当。
面条就切好啦。
水开下面,飘起翻滚几下即出锅。
捞起放在提前晾凉的白开水中,也可以多过几遍。
夏天的时候,因为天气热,林语总是用凉水过个三五遍,再倒进一瓶冰镇矿泉水才过瘾。
现在是冬天,一遍也就行了。
面上桌,文娜劳神在在等着林语伺候,挑面,放菜码,放炸酱,搅拌均匀,递上筷子。
文娜这才心满意足一辆幸福的吃了起来。
“真好吃,你啥时候学会的?我咋没吃过。”
文娜嘴里吃着面,话从面条缝里跳出来。
林语心想:“我会的多了,你有哪样吃过?不就煎蛋面和饺子,这有啥稀奇的。”
“爱吃,过几天还给你做。”林语回答道,一吸溜,少半碗面进了嘴里。
文娜心思停顿一秒,“说漏了哈?”点点头,埋头干饭。
吃完的场景,自然是揉着肚子一顿溜达。
林语放下碗筷,试探着说道:“要不?中午补个觉?”
文娜惊喜,立刻点头:“好呀好呀。”
林语补充道:“我是说我,昨天晚上没睡好,要不?你继续溜达?”
文娜。。。。
文娜刷完碗,走进卧室的时候,林语已经睡着了。
鼾声并不响亮,时断时续。
更像是秋天虫的低吟,诉说着对夏的眷恋。
文娜轻轻的将被子给林语盖好,走出卧室关上门。
细心的开始熨烫晚上林语要穿的衣服。每一道细小的褶子都熨烫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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