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木仙药铺,以后每个月来收银子。
高掌柜和他寒暄了一番,巧妙地将他送走了。
“木公子,您打算继续开瓷器店吗?”
木樨摇头,“我还没有想好,房子先空着吧,等有了主意再定夺。”
高掌柜也清楚铺面是邵老夫人强行卖给木樨的,东家得罪不起官府只好咬着牙买下了。
这哪里是买铺面,分明就是被郡守府卡着脖子接下了瓷器店的烂摊子。
民不和官斗,也只能吃哑巴亏了。
一辆宽敞的马车停在了木仙药铺前,车上下来的是慧州的许东家。
木樨对他的到来颇感意外,请到后院用茶。
许东家把一包茶叶放在桌子上,“这是我从富冶带回来的春茶,请木公子尝尝。”
富冶在大祁的中南部盛产茶叶,皇宫里一半的茶叶是富冶进献的,普通百姓以喝上富冶茶为荣。
“多谢许东家。”木樨道了谢,给他倒上一杯花茶。
许东家也没有绕弯子,直接说明了来意。
“我此次来西汶州是有事和木公子商议,生意南北往来有两条路可走,陆路和水路。”
“如今太后把持朝政,她的侄子司徒派把持着东海和南海的水路,南北商船难以通行,导致商行损失惨重。”
“各大商行协商要成立一个商行联盟,专门和司徒派周旋。我被推举为副盟主,打算借用祈安堂的名字,把联盟命名为祈安盟,寓意就是祈祷平安顺遂,生意兴隆。”
“这件事还要木公子首肯,必定您是祈安堂的东家。”许东家说着端起茶喝了一口,眼角的余光窥视着木樨的反应。
木樨没有让他失望,痛快的答应了。“祈安堂的事情都托付给许东家了,结盟的事你安排就好。”
许东家露出满意的笑容,拿出一块玉牌放在桌子上,“痛快,如果以后有人拦截木仙药铺的商船,你拿出这块玉牌亮出祈安盟木副盟主的身份即可。”
木副盟主,什么意思?
“木副盟主是什么意思?”木樨满腹疑惑。
许东家道:“木公子是祈安堂的东家,自然就是祈安盟的副盟主,这块玉牌就是身份的见证物。”
木樨有些晕闭门家中坐,副盟主的宝座就砸到了头上。
“我不擅长做生意,不能愧领空职,许东家还是另作安排吧。”
许东家摇头道:“副盟主的职位是定好的,推脱不掉。祁安盟一位大盟主,六位副盟主,你我算两位,其他的慢慢给您介绍。”
“我此次来是想求一味药,请木公子务必给我。”说着严肃了起来。
一味药而已木樨不以为然,“这里是药铺需要什么要,我让伙计拿过来就是。”
许东家站起身,对着木樨一礼,“求的是葵星毒的解药,我曾去过东弥医学院可惜空手而归。”
葵星毒一种三个时辰内能要人命的毒药,衡三郎中过此毒,难道又有人中毒了?
如果有人中毒了许东家也太镇定了吧,没有人中毒,他要解药是为了以防万一。
衡三郎在镇北侯府中的葵星毒,有人要去镇北侯府赴宴吗?
许东家和魏襄侯的关系很微妙,莫非魏襄侯囚禁妻子的事情东窗事发了,镇北侯要见他?
“魏襄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许东家错愕地看着木樨,小小年纪一句点破了层层的遮拦。在明白人面前遮掩是愚蠢的行为,如实相告为好。
“木公子说的极是,太后给镇北侯下了密旨,天师的特使也到了东冀州,镇北侯请魏襄侯饮宴。此去凶多吉少,魏襄侯让我来求解药,助他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