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把衣服抛到悬崖下伤不到自己,从药堆上掉下来会摔疼的。”
霍文兴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木樨,把东弥山上的旧账翻了出来。
木樨皱皱眉,我喜欢挨摔,谁要你扶。
我又没有逼你到悬崖上去找人,你自己愿意去关我什么事?
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眸子,“多谢霍公子提醒。”
东弥山的事她不想解释,她就是故意玩了一个游戏,摆脱了霍文兴的掌控。
被人逼着游山玩水,她不喜欢!
霍文兴不满地斥责也好,报复也好,她都敢于面对。
她不想沾他一文,不想和他深交一分,无须怕得罪他。
她极度反感被人节制,被人操控,被人俯视的感觉。
在虚无仙山三百年,习惯了自由散漫的日子,岂会被一个能做耷拉孙的人摆布。
霍文兴没有发现她眼中流动的抵触情绪,“外域蛮人攻破东冀州、西汶州的时候,我在京都,你没有受到惊吓吧?早知如此,便带你一起去京都。”
去年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如果有事早就是黄土一堆了,马后炮没什么意思。
木樨走出库房,向东厢房走去,“我很好,多谢霍公子挂念,我喜欢西汶州哪里也不去。”
霍文兴被顶了回去,执拗的情绪陡然而生,根本不理会她的话。
“我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拦,带你走,不需要你同意,你乖乖地听话就可以了。”
木樨心里的抵触情绪更大了,带我走,不需要我同意,我是一块砖头吗,想搬到哪儿,就搬到哪儿?
她自问和霍文兴没有过深的交情,一个头磕在地上也是被他利用了。
懒得辩解,水和油本质不同搅和在一起也有天壤之别的差距。
霍文兴跟在后面,丝毫没有察觉她的不悦,仍是一副高高在上,天是老大我是老二的姿态。
这是骨子存在的优越感,从娘胎里就注定了他比人高一等。
木樨把两瓶药放在桌子上,寡淡如水地说了一句:“这是你的药。”
霍文兴把药收起来,木樨是唯一一个配出解药的人,必须要把她留在身边。
一则,她仙气飘飘他喜欢她,二则,他需要一个可靠的大夫在身边,保证身体康健。
如果收服了木樨,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了。
“西汶州很乱,你的房子也被糟践的不成样子,安全起见你搬到霍府去,或者搬到我郊外的庄园里去住比较好。”
木樨摇摇头,“多谢霍公子,我在这里挺好的。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也不受约束颇自在。”
霍文兴嗤笑了一声,“女子不该抛头露面,在深宅大院里抚琴绣花过安稳惬意的日子不好吗?”
“我不会绣花,习惯了抛头露面,喜欢热闹,就不劳霍公子操心了。”
霍文兴眸子沉了下去,“你是说在气话吗?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从今以后西汶州我霍某说了算,包括你在内的一切。”
“我会让你过得舒舒服服,成为西汶州最尊贵的女子,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只要你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木樨觉得被羞辱了,她不需要施舍,她会炼丹制药,凭一双手能过得丰衣足食。
“多谢霍公子抬爱,我不需要这些。”
霍文兴不屑地昂起头,“你还小,再过两年就知道这些东西的好处了。没有人能拒绝我,也不能拒绝我送的东西。”
木樨双眸圆瞪,带着愤怒的小火苗盯着口吐狂言的男子。
霸道的不可一世,简直不可理喻。
她想怒斥对方,但很快改变了主意,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霍公子,我从小得了一种病,需要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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