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从他眼中看到了暴虐的痕迹,在监牢里关押的久了,人性发生了扭曲。
以欺负人为乐从中得到快感,从别人的哀嚎中证实自己还活着,这种囚犯比牢头还可恶。
木樨再次解释:“我是被诬陷的,没有做任何坏事。”
大胡子奸佞的一笑,“坏人都不承认自己是坏人,就像我杀了我岳父、岳母、小舅子还有我老婆,但我从来不说自己是杀人犯。我的供词是老婆偷人,岳父袒护荡妇想杀我,我自卫才伤了人。”
“实际上,我那个傻老婆除了我别的男人都不敢看一眼,哪敢偷人。可我想活就必须说她偷人了。按大祁律法,妇人和人通奸被丈夫杀了,丈夫是无罪的。哈哈哈,懂了吧。”
木樨怒视着大言不惭的杀人犯,“你老婆既然没有偷人,你为什么杀了她一家?”
大胡子以为自己的霸行把木樨吓到了,更加的肆无忌惮的叫嚣起来。
“我赌博输了钱让岳父替我还,老东西不肯,一怒之下就把他一家都杀了。谁让他有钱不给我还赌债呢,该死!”
岳父不帮忙还赌债就杀了老婆一家子,简直是畜生。
大胡子看木樨两眼发直以为她被吓傻了,伸出了肮脏的大手。
“看你细皮嫩肉的也不难为你,把衣服脱下来,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孝敬给我。”
木樨看着狱霸忍无可忍,但还是把随身携带的一些碎银子给了他。
“出来得匆忙,身上只带了这些碎银子。”
瘦鱼刺看到银子眼睛放光,讨好的帮大胡子把银子收起来,“老大,有十几两银子,不少了。”
大胡子却不知足,“公子哥身上都带着玉佩、金锁之类的东西,也给我拿出来。”
木樨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她随身佩戴的水晶仙瑶花是无价之宝,是她生命的一部分,怎么能让这个杀人犯得了去?
大胡子欺负木樨年纪小,粗鲁的来撕扯她的衣服。
木樨秀眉一挑迅捷的抬右手,锋利的银针在大胡子胳膊上划出一条一尺多长的大口子。
大胡子咧了一下嘴,觉得左胳膊一阵刺痛随后是麻木,右手忙按住左胳膊,殷红的鲜血滴滴答答掉在了地上。
他两眼喷火像要吃人的样子,想再出手攻击木樨,发现半边身子麻木不能动了。
“臭小子,你敢暗算我不想活了!”
瘦鱼刺看到血被吓毛了,扯着嗓子喊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监牢里犯人斗殴出现伤亡,牢头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严重的会丢了饭碗。
所以但凡遇到犯人之间打架惹事,必定是重重的惩罚杀一儆百。
当值的两个牢头手拿皮鞭跑了过来,打开牢房吼道:“谁杀人了?”
大胡子用手一指木樨,“我教新来的犯人规矩,她不知好歹想用刀杀了我,地上都是血,我快死了。”
胖墩墩的牢头扭头看向木樨,怒道:“不知死活的小毛孩子,在外面不老实到了监牢里还耍横伤人。我不管你爹是谁,到了牢房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老虎你得卧着,不打你皮痒痒是不是?”
说着,不问青红皂白高高举起了鞭子……
一个大块头的牢头从牢房前经过,一眼看到了木樨,一个健步窜进牢房,夺过胖牢头的鞭子。
喊道:“你瞎眼呀,我的救命恩人也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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