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撑。”
馨儿笑着鼓掌:“好,我给你烧火。”
被雨浇了一通木樨也不纠结了。
既然订单已经被安乐堂拿走了,再伤心难受怨天怨地也没有用,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
塞翁失马未必是坏事,在回家的路上她已经想好了,她要自己做刀伤药,做普通百姓用的刀伤药。
木仙刀伤药的药效已经测试出来了,即使不能运用到军中,也可帮普通百姓解除伤病。
有人的地方就会生病,她坚信凭自己的炼丹术,一定能步步开花,节节高。
转过天来,木樨先送馨儿去女德学堂,又去守备府前的空场转了一圈,但还是没有看到杜二娘,没有办法只得去了杜氏药堂。
药堂的门是锁着的,门口放着一个新背篓。
背篓和她昨天装药的背篓一般大小,是全新的,比一般小店里卖的精致,不像是干活用的,更像是件艺术品。
木樨暗付,是不是杜二娘知道自己的背篓太旧了,买了一个新的送给自己。
她在药堂守了半日,杜二娘也没有来,反倒是买小儿膏药贴和红花丸的人络绎不绝。
其中一个六十多岁的婆子,一边数铜板一边唠叨。
“安乐堂也太坑人了,三贴膏药只有一贴能贴住,另外两贴根本贴不住,还不管事。还是木仙膏药贴药效好,我昨日在安乐堂买了一袋,结果被儿媳妇好一顿数落。”
木樨这才知道,安乐堂还在挣黑心钱,继续卖假药。
这件事必须彻底解决,要不然老百姓白花了钱不算,还耽误孩子的病情。
绸缎卖假的不过一时不好看,卖假药可能会让孩子错失最佳治疗时机,甚至丢了性命。
傍晚时分,准备回家的时候杜二娘回来了。
她一踏入药铺就把门关上了,随即瘫坐在地上。
“杜二娘,你去哪儿了?”
杜二娘抱着腿无声的哭泣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红肿的眼睛。
“我被人绑了扔到一个破宅子里,好容易才逃出来。”
“绑你的是什么人?”
杜二娘茫然的摇摇头,“我没有看见,有人打了我一棍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在破屋里了。手脚捆着,嘴堵着……”
木樨扶她坐到凳子上,端过来一杯温茶。
“杜氏药堂没有参加议价,刀伤药的订单被安乐堂拿走了。”
杜二娘把杯子重重摔在地上,“你说什么?订单被安乐堂拿走了,凭什么呀,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咱们的木仙刀伤药是效果最好的,你的医术也是最棒的,太欺负人了。”
“试药比不过就用下作的手段害人,什么东西!还有天理吗?让不让老百姓活了?”
杜二娘开小药铺有些年头了,知道一些官商勾结的事,除了骂几句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平民老百姓是斗不过官府的。
木樨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杜氏药堂和刀伤药订单失之交臂了。
既然挽回不了就放弃向前看,好药总会有人买的。
“拿不到订单就算了,我想好了,我要做自己的木仙刀伤药,像膏药贴一样在药铺里卖。不图别的,图个温饱没有问题吧?”
“别哭了,一夜没有回家,家人肯定着急了快回家吧。”木樨说着把今天卖的铜钱推到杜二娘面前。
杜二娘惦记着孩子,也顾不得伤心了,把钱分成两份,一份自己收起来,一份放到木樨手里。
“小木公子,我昨天算是开眼界了,十三家药铺的药没有一家能跟木仙刀伤药媲美的。”
“被捆了一夜也想明白了,我以后就跟着你卖药了,你做药我就卖药,你炼丹我就卖丹。凭你的本事将来肯定是方圆千里内最大的药铺东家。不,整个大祁最大的药铺东家!”
木樨被她逗笑了,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回家。
路过杂货铺木樨买了一些鸡蛋,不想掌柜的非让她买一只老母鸡,说母鸡可以天天下蛋,这样就不用买鸡蛋了,很合算。
木樨被他缠的没办法,只得又买下了老母鸡。
晚上,炒了鸡蛋改善伙食。
馨儿对老母鸡喜欢的不得了,把它放在后花园里让其觅食,不想第二天早晨鸡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