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推门进来,“爹爹。”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外候着。
谢老翁一挥手,“你带木公子去我的寝室,她想看什么都可以。”
“是,木公子请。”谢公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木樨跟随谢公子离开正厅,去了后院谢老翁的寝室。
寝室整洁干净,布置的很舒适,墙上挂着一把宝剑说明主人好武。
也许是谢老翁腿脚不便的原因,屋里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日常的床榻,书桌,衣架。
木樨从一桌一椅开始检查,细致茶杯茶壶,棉袜旧履,最后拿走了书桌上一部被翻旧了的兵书。
谢老翁虽然对兵书有些不舍,但还是遵守前言让木樨带走。
木樨道:“七日后可以到木仙药铺取丹药。”
谢老翁点头道谢,留木樨用饭。
木樨说家里还有病人不便久留,推辞了。
谢老翁没有强留,让儿子送木樨回去。
谢公子照原路把木樨和巧珊送回桥头,分手前他突然道:“七日后取药,会见到木公子吗?”
木樨迟疑了一下,莞尔道:“有缘就会见面,我忙也许就见不到,不过药是不会错的。”
说着拿出一个如意节,交给谢公子。
“凭此物去取药,再会。”说完向山林方向走去,谢公子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在西汶州几年,木樨是他遇到的最与众不同的一个女子。
虽然身着男儿的长袍,也无法掩饰她独特的仙女气质。
这样一个冰肌玉骨的女子,如果不是为了生计所迫不会抛头露面的。
巧珊跟在木樨身后,嘀咕道:“姑娘又要去马场吗?”
木樨一点她的额头,“小机灵鬼,上次来的时候白驹下了两匹小马,不知道怎么样了,去看看。”
巧珊为猜对了木樨的心思窃喜,跳跃着跑到了前面,还是自己最了解木姑娘。
马场隐匿在山林间,如果不深入密林是发现不了的。
密林里的低矮树木,还有农田里的绿草都是马的饲料。
马场里的马匹多为母马,以繁衍马仔为主。
几匹优良的种马是衡三郎送来的,大多是沙场上受伤的战马,虽然不能再弛聘沙场,但繁衍子嗣还是有洪荒之力的。
这保证了小马的纯正血统,等小马成年,稍加训练就可以成为叱咤疆场的宝马良驹。
她们刚踏入马场的范围,猎犬就叫起来,木樨打出一声长长的口哨,一条半人高的猎犬飞跃过高高的木栏跑了过来。
猎犬“呜呜”的叫着,前腿搭在木樨的肩头,头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
木樨伸出双臂给了猎犬一个大大的拥抱,“悍将军看守马场辛苦了。”
被称为“悍将军”的猎犬听到夸奖,摇着尾巴围着木樨转了几圈,发出一声狼嚎般的长啸。
一个穿粗布衣褂,身材魁梧的男子从马场里追出来,他是高老头的大儿子高大奎。
高大奎看到巧珊不好意思的笑笑,沾满草屑的大手不安的在衣服上蹭了蹭。
“木公子,巧珊姑娘。”他嘴上说着木公子,眼睛却没有离开巧珊圆圆的小脸。
巧珊则大方的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酒窝隐现间春波暗动。
木樨祥装没有看到二人你来我往的暗送秋波,巧珊的秘密在她这儿都不算秘密,抱住“悍将军”给它检查了一下身体。
“悍将军”是衡三郎送给木樨的礼物,它是狼和猎犬生下的狗仔,比一般的猎犬体型大,非常机敏攻击力极强,堪称是马场的“守护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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