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大秋心思细腻,往往可以洞察秋毫,趋吉避凶,魏春桂相信李大秋,当即也点了点头。
......
苏小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趴在梳妆台上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心中万般委屈,没想到大师兄和二师兄竟然这样想她。
太伤心了。
泪水打湿了长发,粘在了脸颊上。
身子一抖一抖,显然哭的很悲痛。
哭了一会儿,从胸口的沟壑里拿出了一封信,边哭边看。
这信,早已褶皱,显然被翻看了无数次,却保存的极好。
依稀可以看到,信的落款写着——阿秋师兄。
“呜呜呜,阿秋师兄,我想你,我想你。”
“老魔头救我却骗我,大师兄和二师兄不信我,我好难过,我好伤心,我想回家,我不想在这里呆了......”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大家的事,可为什么大家都要这么想......”
“阿秋师兄,真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小鹿真的好想你......”
她眼泪扑簌簌的掉落,湿了衣衫。
哭了一会儿,感觉心里好受了许多,又听到门外有声音响起。
她好奇推门一看。
门外无人,但门槛上,放着一束熟悉的栀子花。
白色的花瓣,像白雪雕琢,高贵又美丽,丝丝清香传来,格外沁人心脾。
但其中,却夹杂着一股大蒜味儿。
“扑哧!”
苏小鹿笑了,破涕为笑,手捧着栀子花,深深地嗅了一口。
“二师兄,又吃大蒜了。”
忽然,看到花中放着一张小纸条,苏小鹿好奇一看,发现上面扭扭捏捏的写着一行字:
“小鹿师妹,对不起,师兄不该说那话,师兄相信你,永远相信你。”
苏小鹿眼眶模糊,泪水再次扑簌簌而落,打湿了怀里的栀子花花瓣。
但她的脸上,已经满是开心的笑容。
“二师兄的字,写的真丑......”
远处。
树林里。
魏春桂藏匿身形,看到了苏小鹿脸上的笑容,他的眼中有了一抹笑意出现,而后转身而去,消失于树林中。
......
李大秋和魏春桂分开后,就匆匆地下山了。
洗髓宗的弟子们看到了李大秋,都在焦急担忧的询问太上老祖的情况。
李大秋耐性的告诉他们,太上老祖一切安好,如今正在洗髓殿调息,明天就能下床走动了。
弟子们顿时欢呼起来。
然后彼此躺好,一个个又爬上了对方的身上,一边哼哈有力的摩擦,360度旋转,一边上下其手的疾点。
“招招致命”。
他们在努力的修炼着洗髓圣术,期待有一天可以为自己洗髓伐脉,逆天改命。
山门口,写着“洗髓宗”的石碑上,拴着一条毛色发黄的老狗,名叫旺财。
旺财看到了下山而来的李大秋,“汪汪”的叫了两声,还摇了摇尾巴。
李大秋没有看它,继续出门而去。
旺财失望一口吞掉了路过的一只苍蝇,继续下巴枕着两只前爪,伏地而卧。
天色渐暗。
夕阳坠落西山,最后一丝光明被黑夜吞噬。
大荒,再次变得危险起来。
群山万壑间,有凶兽在咆哮,有凶物在出没,有诡怪在行走,各种令人惊悚的声音此起彼伏。
青羊山外三十里处。
一座山崖下,李大秋激活了传送阵,阵中光芒一闪,一道人影凭空出现,被传送了过来。
他是一个个头矮小的老者。
一身黑袍,浑身气息内敛,眼中神光闪烁,散发着极强的威严。
他,就是冥月圣地派来的高手。
为镇压老魔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