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外有愤怒的脚步声响起,她面色一变,连忙将又将外套穿了回去。
门,是被达里尔一脚踹进来的。
‘嘭’的一声巨响,在午夜里,显得格外骇人。
邦妮吓得面色一白,她转过身去,面对这个男人,神情之中透着来至骨子里的畏惧感。
“先生。”她低下头,直接跪下行礼。不似在宴会上,以妻子身份自称的模样,她匍匐在地,就像他养得一条狗一般。
达里尔冷冷的看着她,又将门一脚踹上。
他上前两步,蹲下身掐着她的面颊,恼怒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的力气,大到像是要直接把她的下巴掐至脱臼!
邦妮的一张面色顿时因为疼痛而涨红,痛苦的半阖着眼眸,两只手推着他的手臂。
“先生……听我,听我解……释……”
因为被掐着,她的声音,只能从喉腔内发出,支支吾吾的,痛苦不堪。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在邦妮以为自己的下巴就此瑶断裂时,达里尔终究是放开了她,冷哼一声,像是睥睨一只畜生般看着自己的第二任妻子,“为什么要派杀手,去杀钟宝儿跟宁星泽?”
“为什么……”邦妮凄楚的抬起头来,一双眸子里,沁出痛恨的泪水,嘶哑道:“先生,您该知道,我很他们!”
“贱人,你恨他们,可你今天,差点打草惊蛇了知不知道!”
达里尔‘啪’的一声抬掌扇向她,毫不留情,直接将跪着的邦妮扇偏了身子去。
邦妮的唇角破了皮,她的瞳孔间,流露出一丝畏惧。
在对方还准备用脚踹她前,她连忙道:“先生,先生您听我说,我这是在帮你啊。您……您不是一直不满华国吗,可是欧洲的王却懦弱,他不敢宣战,以至于您只能用小心谨慎的方式,想去垄断华国的经济市场。可偏偏,那个陆胤然可恨,他们毁了您的目的!
但是现在,您不觉得,这就是一个机会吗?钟、钟宝儿的身份尊贵,她要是在我们欧洲死了,华国会善罢甘休吗?华国若是发难,国王亚尔林必定会听您的,去备战的!”
随着邦妮急急忙忙的解释声落,达里尔微微抬起的脚尖又轻缓的放了下来。
他挑了挑眉,像是被她的话说动,面上的怒气,有些消散。
“只是,大家都猜到宁星泽跟钟宝儿跑了,若是,他们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呢?要知道,这两人在这,可都有陆胤然撑腰,我们现在最多将他们在困在行宫三天,他们都是身份尊国的人,时间若久了,行宫可关不住他们的。”
“不,三天足够了!”邦妮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沉,“艾咪派去的警卫很马克,只要发现他们的踪迹,一定会亲手将他们杀了的!先生,只有他们死透了,您的大业,才能完成啊!”
“哈哈哈哈,好,说的好,我果然没有白疼你啊。”
达里尔显然被邦妮说动了,面部神情换上了喜色,他蹲下身子与仍捂住脸庞的邦妮平视,语气疼惜,“小美人,刚有没有打痛你?”
邦妮的身子瑟缩了下,长期相处,她哪里还能不明白,此刻对方眼底幽暗的意思。
“没……今晚,邦妮还能伺候您。”
达里尔的脸上扬起一抹满意的笑意,接着,他抬手,扯下自己腰间的皮带。
邦妮颤抖的手,解开身上的衣。
没多少,卧房内,响起女人的惨叫声,声声撕裂,宛如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