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你告诉我,是钟宝儿曝光了我保健品的药份,我才会一时糊涂,做错了事啊!”
宁星泽面色猛然一白,垂落在身侧的指尖都在颤栗,“你说、什么……”
因为他,是因为他?!
他始终都没有想到,原来,害小呆子的导火线,竟然是因为自己!
宁星泽心中大痛,一双眸子,逐渐猩红。
“星泽,你不能不管我,你忘了吗,我们有夫妻之实,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你要走了我的清白,你怎么能让我去坐牢,星泽!”
沈丹晴哭喊着,再一次,给宁星泽狠狠一击,他跄踉后退,整个人都跌在了地上。
……
“太太,这里头都聊着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出来?宁少不会又给那个女人洗脑了吧?”
邵毅狐疑的瞅着那扇紧闭的门。
简漫面色微冷,“洗脑了又如何,沈丹晴做的这一切,可不是他宁星泽可以决定原谅与否的!”
“哎,就是这个事,不好曝光。钟三小姐说了,这事要瞒着钟家的人,如果把沈丹晴以这个罪名送进去,到时候人人皆知,钟三小姐的名声,不都全毁了吗?”
简漫语气憎恨:“沈丹晴作恶多端,作假药份的黑商行为,也足够她去蹲个几十年了。”
邵毅一听,顿时也明白过来了,原来一开始,太太逮的就不是这件事,她要从沈丹晴的公司入手。
既能惩罚了沈丹晴,又能保全了钟三小姐的颜面,一举两得。
二人正说着话,大门忽地打开,宁星泽一脸苍白的走了出来。
“小嫂子,我们……先走吧。”
简漫抿了下唇,点头,带着一众保镖离开,也没再管沈丹晴。
这是山郊野外,没有车子代步,只能徒步走回市区。
在他们一伙人离开后,屋里的浑身湿透的沈丹晴,这才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一张面色,阴鸷似墨。
简漫,钟宝儿、宁星泽,陆胤然!
这个世上,没一个人相信她,所有的人都排斥她!
凭什么,她不甘心!
沈丹晴怀着愤恨的心情走到山脚下,准备拦一辆车载她一程。
有车停下,她上前说道:“先生,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
她满头凌乱,浑身湿透,整一个狼狈可以形容。
车上有四个男人,看到她的时候,纷纷对视了一眼。
“好啊,我们载你一程。”
其中一个男人打开车门下车。
沈丹晴没想到,车里这么多男人,她面色一变,心底流露出一抹怯意,转身就想跑。
然而手肘被被一只肥手的大手被死死抓了住,响起男人猥琐的笑声,“美女,不要是要哥几个捎你一程吗?上车啊!”
沈丹晴抗拒,“放手,我不坐你们的车了,放手!”
对方哈哈大笑着,不顾她的挣扎,几乎是将沈丹晴强行塞进了车内。
不起眼的小轿车,改了方向,往偏僻的路段驶去。
车子停在草丛身后掩好,不再行驶。
没一会儿,车身剧烈摇晃了起来,隐隐响起男人们淫。荡的粗喘声,还伴随着女人惨痛的尖叫声。
“不要碰我,滚开,啊———”
……
大概两三个小时左右,一个浑身赤果、满身乌青的女人被毫不犹豫的丢了车,几个男人餍足大笑,“竟然还是一个处,不错不错。”
他们提了提裤子,哄笑着,驱车离开。
独留女人横躺在脏乱的草丛之中,腿间流淌着鲜血,一双目光,猩红的比那血,还要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