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虽然兽被赶走,但是界限并不等于牢固了,如果有祭女转为暗祭,那么界限之门将再度被打开,千年前引发那场灾难的兽将再次降临。”
视线在周围沉默不语的众人身上一转,梅君悦道:“千年前那场大战,让我们人类从千万户只剩了三百万户,将军,难道你想看到我们人类再次遭遇这样的惨剧嘛?萧凌风是北海祭地千年以来最特殊的祭女,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嘛?她不是我们的守护神!她是破坏神!”
“放你娘的狗屁!”狂徒战斧一挥将梅君悦给拍飞了出去,在他撞上墙跌落在地后一把拎起了他的衣领,怒道:“你******是人不是?你的命谁救的?凌风是破坏神?她要破坏根本用不着什么暗祭!她只要不管你们就行了,只要不去拉池海,不去修界限就可以了!说凌风是坏人!你******心被狗吃了!你也在祭地待过,有灵力,有灵力的人类算个屁!星落之战,人类聚集了十万兵士,其中有灵力的人占了十分之一,结果怎样?啊!你不要说你不知道!”
“息怒!息怒!咱犯不着和这种小人生气。”拍着狂徒的背,老酒一边给她顺着气,一边对梅君悦道:“我说梅相,您老姓梅,怎么人就专门往霉上走呢?咱们韩将军问你的是当初在这御湖下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干嘛?我是个粗人,我是不懂啊,我只问你,要是祭女大人和韩将军他们都不管了,这宫里的兽只怕能把人吃光了吧?或者,等你说的那些什么姓易的来对付它们?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说那些兽就是从姓易的宫里跑出来的嘛?对哦,我记得,那个姓易的女人还是你推荐给慕容澈的?”
老酒的话说得急却是清楚,特别是最后一句还起了高音,让梅君悦那本就开了染坊的脸更多了一层鲜红色。
韩子墨轻咳了一声,收回了比狂徒慢上半拍的长枪,想着刚才脑袋里面思索因而让他晚了狂徒半步出手之事,道:“这些,并非是你从宫中所得知的,而是最近才知道的吧?是从那个道门之人口中?”
“祭地记载也说过道门,这就说明道门的确是参与过千年前之事的。”梅君悦拖着身子往韩子墨身前爬了几步,急促的道:“将军,重华道长是得道高人,道门的记载延续了千年,没有受到过战火的损坏,他们的记录是没错的!”
韩子墨微微颔首,带了轻笑道:“你说的是,那么,梅君悦,你能告诉我,这御湖下面究竟有什么嘛?”
他唇角勾着的轻笑淡而柔,让梅君悦眼前一片恍惚,仿似又看见那在夏日朝阳下,站在北疆城墙上俯身看下来的少年,那如同春日暖阳夏日鲜花一般的少年,心神激荡之下,道:“关于御湖下面只有一个记载,那便是,无论何时,御湖不准清理淤泥,不准放水,要一直保持三十米的水深。”
韩子墨笑容一收,起身道:“如此,那下面定然有东西,外面闹得也差不多了,咱们去会会慕容澈吧。”
御湖水深三十米,可是对于拥有冰之灵力的慕容玉和他来说,根本不是阻碍。
那下面的东西萧凌风很在意,但是他却并不想让萧凌风下去,潜意识里,他总觉得那里有危险。
何况听梅君悦这么一说,韩子墨肯定了一件事情。
慕容家的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呃……这个银发的还要待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