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给我出去,咱老贾家没有你这种不廉耻,勾引别人丈夫的女人。”
“你胡说,我没有,是李长庚对我用强,我拼命抵抗,他才没有成功的。”
“你敢说要不是你穿的花枝招展,到处勾引野男人,人家李副厂长会会错意?
人家堂堂一个副厂长,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会找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
“我,我没有……”
嘭的一声,房门关闭,只见秦淮茹上半身贴在门上,无声的从上面滑了下来,蹲在地上哭。
她被婆婆贾张氏扫地出门了。
刚刚一回来,她差点被李长庚强干的事情就已经传开了,可怜她刚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回来,
不仅没从婆婆那里得到安慰,反而被他一把抢掉厂里补偿的五十斤粮票,还把她赶出了家门。
何雨柱刚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出来。
贾张氏牛批啊。
“柱子,你可算回来了?”
看到何雨柱回来,一大爷眼睛一亮,急忙忙的拉着何雨柱进了家门。
“啥事呀一大爷,搞得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不能敞开了天窗说?”
何雨柱有些想笑,边说边解扣子。
还真别说,中山装是特提气质,就是人受罪,整个人一整天都是紧绷的,没个放松的时候。
“柱子,淮如的事情你看到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大爷紧张的盯着何雨柱的脸色看。
“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
何雨柱摇摇头,秦淮茹一家子就是奇葩,没救的。
婆婆贾张氏,只知道无理由的宠孩子不说,还专门不敢正事,
除天天盯梢儿媳妇不给儿子戴绿帽子外,又想儿媳妇利用美色吊住傻柱输血自家;
儿媳秦淮茹呢,整个一绿茶婊,她既想享受傻柱带给她的衣食无忧的生活,
又不想承担做人家妻子的责任,不给睡,不给生孩子;
至于棒梗儿三个,已经彻底长坏了。
偷鸡摸狗不说,还是三白眼狼,只把傻柱当免费钱包,不管有没有好处从来都没将傻柱放到长辈的位置上去尊敬,更别说感恩。
其实,只要稍微他们一家正常点,帮助就帮助了,他也不是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的人。
只是帮助他们一家,人家不感恩不说,反倒嘲笑你傻,然后算计你,让你给他们输血一辈子。
这种事何雨柱是一点都不会沾,饭菜有多,宁愿喂狗也不会给她们一星半点。
“你看啊,淮如现在被贾张氏赶出了家门,
无家可归,你呢,也是老大不小,该结婚传宗接代了。”
一大爷一副‘我也是为你好’的样子继续劝说,
“反正你平时不也是对秦淮茹挺上心的么,我看呢,要不今晚你们就把婚事办了。”
“让我和秦淮茹结婚?”何雨柱哭笑不得,凭什么呀,找个处的不香吗?
“结婚慢一点都行,反正大院里大家都认识,我们大家伙给做个见证,
你们就算是合法夫妻了,睡在一起也是天经地义,谁也挑不出个好歹来。”
一大爷语重心长的道:
“柱子啊,你甭不愿意,虽说你现在提了食堂主任,但你得自个儿掂量清楚喽,
说穿了你就是一厨子,大字不识一箩筐,平常时候也没哪个姑娘家看的上你。”
“也就现在人家秦淮茹落难了,被人坏了名声,但没真个损失啊,你娶回家还是个清清白白的身子。”
“哈哈哈……”
听着易中海的话,何雨柱先是忍耐,最后终于怒火冲顶,忍不住怒极而笑。
他就想不明白了,老子现在都是食堂主任,
中层干部,怎么到了易中海嘴里,还是个娶不到老婆的老光棍!
这合理吗?
他眼瞎了?
不,易中海其实比谁都看得清楚。
正是他意识到了何雨柱这些日子以来有飞黄腾达的迹象,
发现以往所用的缠绕在他身上的秦淮茹的情义和自己这些老人的恩义,已经快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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