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好处的,现在咱们安定了,官家有了收入和好处。原来是大家都没好处,现在是大家都有些好处了。”
江云笑道:“小小年纪倒是看的透彻,这是你的天赋。对,天地之间就是这样的,真正的道,一定是共赢的,这就是双-修理论的来历。”
这下烤好三个熊掌了,呼噜,被小阿宝一口就吃光光了。
小丫头继续烤,又说道:“哎,天魔城多安定,要是外面再安定些,没有匪患,没有寒冷,那就好了。最近据外面来的人说,有些地方又人心惶惶的了,相爷您当年剿灭的土匪,在两河地界上,又有复苏的趋势。要是所有的地方,都像咱们天魔城一样坚固,那多好。”
“那不可能。但是多给我些时间,我相信,可以慢慢的把这些事理顺了。”
江云说着,心里思索,两河地界自古以来被叫做大坑,除了钟历奇系的原因之外,土匪也是关键之一。介于中南部,特别两河地界,自来是天魔境最富裕的地区,地势又复杂多变,民风更温和一些,所以那个地方是土匪最能生存的土壤。
看来剿匪是个长期的工作,不深入是不行了。剿匪固然会带来很多难处和问题,但许多时候,这些不能去算经济账,不能说不划算就不剿,那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哪怕他们只抢了一万,而剿他们要花费十万,也不能妥协,必须坚决剿灭。因为这除了是义务,还是国家的尊严所在。
“相爷,你会继续出兵剿匪吗?”小丫头好奇的道。
江云微微一笑:“这事不归我管,但是我会尽力。”
“恩,那就拜托相爷了。”小丫头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
继续购买了一些小丫头的劣酒,这一喝,就快黎明了,而且其他地方的摊位,也收得差不多了。
江云起身背着手道:“阿宝咱们走,该去上朝了。”
“走喽,跟着师兄上朝去喽。”小阿宝一扭一扭的跟在旁边,时而打个饱嗝,今天她可是吃的太饱了……
今次朝会大多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另外台风也在和江云想差不多的东西,又台风提及了关于两河地界再次集中剿匪的问题。这种问题通过是很容易的,唯一的问题在于剿的方略,以及人选。之前重置几个大将的事宜都还没有头绪,现在连同剿匪的人选,几乎一致的,包括台风相爷在内,都在中枢等着江云的意见了。
这没办法,到不是他们一起约好要给江云面子。而是现今的炙手可热的名将,基本都是江云带出来的老部下。对这些人的任用和调用,脾气风格、以及缺点和毛病的掌握,中枢的诸位大爷们还停留在纸上谈兵阶段,只依靠他们以往的简历胆敢什么的。但江云却是对这些人一清二楚。
这些炙手可热的名将,也有一部分是长空矜持麾下的老部下,无奈的是,长空矜持的级别和身份导致,他不能参与议政。又因为他身份敏感,和长空经合与钟历奇的关系,导致包括老魏相爷在内,都不想私下去问长空矜持。所以他们现在就指望着江云了。
有曾经成功的简历的好处是,当大家拿捏不定的时候就喜欢指着那个事实上成功过的人,这其实就叫威望,威望值大到一定的时候,就是领袖……
下朝之后,大阴人无痕等在大殿之外,仿佛个幽灵般的阴森森的道:“相爷,殿下有请。”
最近这个太监对江云客气多了,毕竟是相爷了,国体摆在那,已经不能当做小屁孩对待了。然而他那声音始终如同金属切割一般,真是谁听谁怕,说难听点,听他说话,基本和受刑差不多……
进入绝园的时候,聚集在水面上的三条娃娃鱼一起叫道:“相爷安康,相爷安康。”
现在长空晓澜的状态越来越好了,除了初一十五的大朝会,她很少过问事物,很少路面,每日读书,修身养性,殿下当年那股文雅仁慈的气质,在她的身上,慢慢的开始浓厚了。
把手里的兰花扔池子里,晓澜转身看了一下道,“和上次见面比,你白发又多了几根了。”
江云道:“没事,白着白着也就习惯了,而且我发现蛮酷的,也就不用管了。”
长空晓澜点点头,又道:“关于中枢正在热议的再次剿匪的事宜,以及调遣长空矜持离开都城,重置几个大将的事宜,朕这心里也没底,我虽是军人出生,然后对这些人竟是太陌生了。这事还得你多操持了。朕已经给台风去了旨意,让他在这个问题上,不许独断专行,要多参考你的意见。同时,我也知道两河的匪患自来是个大坑,钟历奇系也依旧存在,影响力比以前弱了许多,却依旧有。所以剿匪事宜,务必要慎重又慎重,若你亲自出征,自然没问题,但是现在国家初定,朕不放心你离开,你,以及龙骑卫营,必须待在天魔城,这是底线,其他倒是一切都好说。”
“谢殿下的信任,臣会仔细斟酌。”江云低头道。
“去吧,你忙,我就不留你了。”长空晓澜说完,回身离开了……
“相公来了。”回到相府的时候,丰岚又在了,徐徐的行妇人礼节,看她的模样很乖巧,越来越理所当然的叫江云相公了。
江云却是也没有太多的功夫应付她,对随从道:“给我夫人上茶。”之后就不鸟她了。
思考了片刻,江云又吩咐随从道:“传本相令,立即召见都骑卫提督突灿来见。”
丰岚是非常兰心慧质的人,根据目下的朝廷局面,听他召见突灿,就知道是什么事了,于是急忙出声道:“相公,此事牵连很广,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江云一摆手道:“无需整天考虑而什么也不做,本相没那么多的精力、用来耗费在朝堂的勾心斗角上面,两河之地,自来是大坑,剿匪是长期性的工作,也是朝堂的责任。眼看两河臣民遭难,而不做点什么,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