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温柔却又带着掠夺,时然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他用力抱住江乾北,笨拙的回应自己的欢喜。
江乾北目光沉沉,他揽着时然的腰,微不可查的轻叹了口气:“睡吧乖崽。”
时然把眼泪糊在江乾北的衣服上,小脸绯红,眼角还透着丝丝雾气,看着就招人怜爱。
他点了点头,缩在江乾北怀里:“小哥哥也睡觉觉,不然明天就起不来啦!”
江乾北轻笑一声:“好。”
可惜,直到时然再次睡熟,江乾北都没能合上眼。
............
德妃和侍卫私通的事情被传到了皇帝耳中,原本还在爱妃宫中嬉戏的皇帝面色铁青,他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挥洒在地上:“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太监吓得浑身直抖,他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记:“千真万确,奴才万万不敢欺君!”
皇帝咬着牙,脸色难看极了。
任何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人出轨,更何况他是皇上,向来只有他挑着选的时候,何时轮到一介女流红杏出墙?
“摆驾冷宫,朕要亲自发落了她!”
原本站在不远处的贵妃脸上顿时摆出一副惋惜的神色,她语气柔软:“相必妹妹也是一时间糊涂,陛下万万不要动了气伤了身子。”
皇帝脸色缓和,拉了拉贵妃的手:“还是你贴心。”
待皇帝离开后,贵妃的脸上难掩的得意。
“宰相府...怕是也要倒台了。”
德妃坐在屋内,把目光所触及的东西通通砸了个遍,她头发散乱,大声叫喊着。
“陛下呢?本宫要见陛下!!”
话音刚落,皇帝的就已踏入冷宫,他看着德妃宛如泼妇的模样,心中万般嫌恶:“你还有脸见朕?!和侍卫私通,还怀了他的孩子,你把朕置于何地?!把皇家颜面置于何地?!”
他抬了抬手,将后面的侍卫召了进来:“来人,把她肚子里的野种给朕打掉。”
德妃瞳孔剧烈地颤抖着,她疯狂向后退去:“陛下,您不能这么对我,臣妾的父亲还在为您效命啊!!”
康帝脚步一顿,他转过身忽然笑了起来:“你不说朕倒是忘了,你犯下如此滔天过错,朕念着李宰相和太子的面子上饶你一死。”
德妃还来不及笑,皇帝下一句话就彻底将她打入谷底。
“但是活罪不可逃,即日起废去你的嫔为贬为杂役,入杂役房去奴役,何时洗清你的罪孽,何时再回到宫中。另外,李宰相教女无方,扣三年俸禄,剥去监国宰相一职。”
康帝转过身,像是厌恶极了冷宫这片脏地:“顺便把她的肚子处理了。”
留下这句话,皇帝头也不回地离开。
德妃眦目欲裂,她喊的撕心裂肺:“不,陛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是李宰相啊,他对您忠心耿耿,您不能!!”
冷宫内,德妃凄厉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最后渐渐弱了下去,再没了声音。
............
江乾北起床时,时然还未醒。
换好衣服下了床榻,江乾北将屋内的熏香换成了舒缓的淡香,让时然可以睡得更为舒适。
进了书房,江乾北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暗卫,眉毛挑起:“解决了?”
暗卫低下头:“启禀主子,德妃已被贬为杂役,除去妃位,包括肚子里的那个...也被处理了。李宰相被多了监国宰相的职位,扣了三年俸禄。”
“去盯着点江鸿景,宰相府倒台,他必然会有新的动作。”江乾北表情不变,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监国宰相的称号可是先帝赐给李家的,权力滔天。
现在折在德妃手里,倒不失一种讽刺。
不过说来江鸿景也不太对劲。
他作为质子被送去敌国之前,江鸿景一直都久居深宫之中,无人见过,一直到他过了16岁生辰,这才进入所有人的视野。
无病无灾为何会久居深宫?只怕这背后另有玄机。
“是,属下这就去派人盯着。”暗卫领命,正准备退出书房,却被江乾北再次叫住。
“慢着,顺便派人去问问肖晏修,他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是。”暗卫松了口气,连忙退了出去。
主子也忒吓人了,叫人跟叫魂儿一样。
时然醒过来时,被窝另一侧已经是空空如也,他着急地起身,慌慌张张地想要找江乾北的身影。
穿好鞋子,时然对打理头发这种事一窍不通,只能散着头发奔了出去。
江乾北估摸着时然要醒了,放好书卷后推开门准备去看看小家伙。
结果刚推开门就被奶香的小家伙扑了个满怀。
江乾北下意识搂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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